“没学会走路就乱跑!摔哪了?不就额头起个包嘛,我来给你揉揉。”
他推开窗,发明天气仅是微明,无法躺回床上,却难以入眠。一番展转反侧,刚有了睡意,门口传来书童的声音。
“张兄莫谈笑。”飞檐悄悄点头,“鄙人是怕张兄来讨要房钱,这才不告而别。再者张兄这番话大谬,鄙人流历四方,一为磨炼心智,二为切磋剑道,这第三么,恰是为了立名立万,决计不会将功名藏着掖着。”
“多谢美意。”飞檐摆手,“鄙人志不在此,嗯?张兄这马非常神骏,无妨送给鄙人主仆,也好省些时候。”不待张立说话,石飞檐拍拍书童殷小弟,“我们上马。”转头说了声保重后,绝尘而去。留下张立在马蹄溅起的风沙中混乱:“我这好几十里路追来…得走半天啊…”
张立被说破心机,安然道:“就是庙太小了,不过飞檐兄弟如果成心,我愿上书松州太守,替你分辩一二。”
很多年后,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站在了南夏国与新月国的交界,抬头看着一座千米岑岭。
教皇须发随风飘摇,眼神通俗如海。
“天意?咳咳…”天子咳嗽不已,“咳,皇叔,大夏国风调雨顺,百姓安乐,为何你们…为何他们几个就能让这天下分崩离析。朕不甘心,朕不甘心!”
再过两年。
一匹快马奔驰而来,拦住渐行渐远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