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谅解我们如此久才联络上,能见到您亲身到来并为您效力,我们深感幸运。”
依兰达从船长室出来的时候,内里已经有两小我在等着了,都是一副精干的贩子打扮,此中的一名胸口乃至挂着一块精美的怀表,暴露的表链代价不菲。
托马很明显是主心骨,没想到勒戈夫竟然比设想中还要更加正视依兰达,下认识在内心停止了一番策画,可他面上却涓滴不显,反而笑眯眯道,“这是我的渎职,请稍等,我这就拿出函件和代理证明。”
他俩的神采泰初怪,依兰达本能地竖起了浑身的汗毛,“……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甚么?”
没想到艾尔神官竟然弄出了这么大阵仗,依兰达一时候不免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们是……”
依兰达沉吟了好一会,“如许吧卡桑,费事你去把动静放出去,说我已经到了纳瓦拉。”
“你们既然在纳瓦拉能成为代理人,应当在这里也有必然的资格,”勒戈夫道,“我是受艾尔神官的拜托送依兰达来此地,有任务包管她的安然。”
哪怕托马和卡桑都称得上结实,可一来搬出来十来个沉甸甸的大箱子也是够呛……对了还忘了说了,那边面另有前面勒戈夫给依兰达筹办的一些“特产”。
依兰达的确要啼笑皆非,“以是你的意义是,他们是筹算来问我要那条项链的线索?”
“没干系,”依兰达在最开端的骇怪以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之前一向跟在艾尔神官身边,未曾有过稳定的寓所,你们能找到我已经很让我感激了。”
“艾尔神官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不是么?”女海盗挑了挑眉,“我想,我们早一点开端的话,对他应当也更有帮忙。”
“至于托马,也费事你去纳瓦拉的大贩子当中跑一趟,说那条项链现在已经呈现了。我想,动静很快就会传开,就算他们晓得是我说的也没干系,归正这动静来源的确失实,就算不是我先放出来,他们迟早也能获得。”
依兰达的眼睛亮了。
那她就更不能放弃这个机遇了。
谁情愿和卑贱的贩子们一个打扮呢?
依兰达连续串安插下来,卡桑和托马的神情都有些古怪,没想到依兰达竟然如此不惮于操纵奥斯丁号,乃至不担忧来自于勒戈夫她泄漏谍报的威胁……
固然女海盗常日里大大咧咧,但是说真的,艾尔给她筹办的东西一样都没少,不然你觉得她见天里成套成套换的衣服哪来的?还不都是源自于神官的细心。
“他们都是来纳瓦拉找您的,伯纳德蜜斯。”卡桑终究开了口,“我主如果卖力和港口的人停止联络,他们奉告我,这段时候从别的处所来了很多船,不像是处置贸易的,更像是来找人的。”
“叨教是……伯纳德蜜斯?”
“您问的是伯爵夫人的眼泪?”托马和卡桑对视一眼,两人的神采都有些奇妙,“比来的确有很多人来纳瓦拉,为的也就是伯爵夫人的眼泪。”
不过这也从侧面证了然一点,这位伯纳德蜜斯不但在艾尔神官那非常遭到正视,在这位勒戈夫团长这仿佛也不错?
“再奉告他们,奥斯丁号上呈现了叛徒,将勒戈夫团长的伯爵夫人的眼泪给偷走了,“就在奥斯丁号高低来的亨利身上,只要能抓住他就能获得项链。”
归正到了纳瓦拉,估计各色动静都已经透露了出去,小白花的尸身还在海里漂着呢,奥斯丁号上的殛毙可向来没瞒过人!
“非常荣幸能见到您,那么接下来就请您跟着我们去早已为您安排好的住处,大抵是不幸中的万幸,伯纳德先生留下来的那艘船是他所剩资产当中最棒的,并且还从东方跑了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