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金银珠宝就不说了,内里乃至另有床和被褥,天晓得它从哪弄来的。
“我不会让它白帮手的,”勒戈夫道,“请转告它,我那边有坛二十年的美酒,只要它能探到合适的行迹,这坛酒就是它的。”
依兰达:……反面你计算。
“成交!”
没有能够完成任务的人鱼很有些低头沮丧,它和依兰达“买卖”惯了,总感觉本身会像卡诺比给它念的童话故事里那些被后妈虐待的不利继女一样剥削食品。
捧着酒坛时还张着嘴整条鱼呆呆傻傻地看着船上的人,一副见了鬼了后娘有知己了竟然没被剥削的神情!
被一尾巴拍了个趔趄的依兰达:“……”
依兰达:“……”
人鱼紧紧地盯着他,耳鳍都变了色,在肯定他没有持续靠近的筹算后才较着松了口气。
“依兰达,”勒戈夫的奥斯丁号靠了过来,人鱼看了他们一眼,一甩尾巴游开了,可想到他们明天就要走了,又舍不得离太远……的确是纠结的不要不要的。
“那你说话要算数……”它即便情感降落还是当真地叮咛,明显是担忧再遇见卡诺比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