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教义已经早就被人所忘记,如果过分于刻薄,那反而得不偿失。
依兰达悄悄叹了口气,帮他把被子盖上,回身出了房门。
阿谁当时对梦魇号脱手的教廷职员,必定晓得一些当时的□□,如果能找到他进而再逆推出来,那就能晓得真正有这个意义的主教乃至于枢机主教究竟是谁!
现在但是刚好有一个主教死了,艾尔也一样属于在合作这个位置的候选人,依兰达微微眯起眼……如果能找到这个主教的支撑者,进而获得枢机主教的支撑或者把握把柄的话,应当对艾尔更进一步更无益。
依兰达和勒戈夫面面相觑了好一会,直到一旁的埃迪安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来,“勒戈夫……”
我勒个去……团长您甚么时候退化出这服从了?
“老命都要被玩没了,”老德比叹了口气,“幸亏又见到了你,不然我感觉我这辈子能死在床上的心愿恐怕是没法实现了。”
“如何了?”依兰达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一眼就瞥见被勒戈夫威胁得几近要缩成一团的埃迪安,顿时奇道,“他又把酒偷上船了还是又厮混的过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