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甚么都不消想,任何压力都不必承担,尘凡的烦恼都抛到脑后……极致的痛苦以后极致的放松,全部大脑都一片空缺的畅快感……
但那些人,都是身居高位。只要长年在人上的人才会有那样的气质,面前的这个贫贱的女人,凭甚么,凭甚么来做他的主宰!
马修主教就怕她不下号令,现在这类越是屈辱的姿式他反而更加的镇静,额头重重地摩擦着空中,仿佛已经破皮了,他能感遭到仿佛在依兰达的大力下脑筋都有些要被踩穿的炸裂感,“轻点轻点要炸了……”
依兰达口中说着冷冰冰的训戒,实际却在趁机四周打量这屋子的内部环境,她之前本来猜想这里估计就是马修主教的一个销金.窟,底子不会在这里放甚么首要的东西。
如果是如许,这里说不定还真有能够……
“奉告我,你感觉本身是甚么。”依兰达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反复了一遍,她停顿了半晌,冰冷的鞭.梢在马修主教的脸颊上滑过,极其带有屈辱性地拍了拍。
这一声让马修主教的腰都有些发酥,下认识蒲伏在空中,不敢再昂首往上多看一眼。
“卑贱的奴.隶,跪下!”
这类时候奖惩实在是嘉奖。
“还敢抵挡?”依兰达压根没停他的,脚下更加用力。
既然要防人做手脚,当然还是要或多或少有点体味……恰好教廷里头也不晓得是因为为甚么,或许是越是身处号称最纯洁的处所,人反而越神驰出错,乃至于这个感兴趣的人又特别的多。
“你!”
“是、是……请您奖惩我,请您奖惩我!”
然后他惊骇地看着依兰达竟然又把本身的衣服给穿上,又是一副富丽美艳的插手宴会形象。
毕竟这里只要停止舞会的时候才来,而马修主教又不是常驻安倍里,真要有甚么东西的话当然也不成能储存在这里。
这个动机在脑海中本来只是一闪而过,可很快就紧紧地赖着不走了,之前她本来想着的是仰仗武力打败马修主教,然后再给他灌上一点教廷秘制的吐真剂……
“你……”马修主教下认识吞了一口口水,感觉膝盖更加的软了,脑海里的臣.服动机已经喧哗尘上,逼的他敏捷做出屈就!
比如……对于主奴来讲,主的号令就是统统。
他甚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脑中两种情感在狠恶地斗争,一种是号令着让他从速跪下臣.服的情感,另一种则是这贱.人如何敢如此大胆的忿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