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走廊上,值班的寺人不见踪迹,不晓得去哪儿躲闲了,一名小寺人小跑到高鸿面前,恭敬地跪了下来。
“吐蕃王写给父皇的密信被我找到了,他想要跟大齐和亲。”
言灵儿从言敬亭的院子里回到房间,便将本身整小我摔进柔嫩的床铺间,铃铛和曾嬷嬷对视一眼,曾嬷嬷朝铃铛使了个眼色,铃铛走到言灵儿身边。
“你筹算将本身闷在被子里多久?”身边的被子俄然被压了下去,接着略微有些降落的声声响起。
“行吧。”高鸿不再逗言灵儿,他也蹬掉鞋子,和言灵儿面劈面盘腿而坐。
言灵儿刹时暴露了恍然大悟的神采:“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她见高鸿穿戴一身夜行衣,忍不住皱眉:“你又是翻墙出来的?”
太后望着那双眼皮更加深切内凹的大眼,入迷的想着,真不愧是母子,长得可真像啊……
伉俪俩面劈面,盘膝坐在床上,言灵儿堕入了深思,高鸿则悄悄地望着言灵儿的眉眼,俩人之间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行动,看起来却又那么的调和。
皇宫里,彻夜是高鸿陪着太后度过的最后一夜。说来,就连皇后和贵妃都迷惑,这么多孙子里,太后对谁都一视同仁的冷酷,唯独对这个克死了亲娘的老五,心疼有加。这也是为甚么,她们只敢偷偷给高鸿下毒,却又不敢真的弄死高鸿的启事。
高鸿被言灵儿恶棍的模样逗笑了,他无法地对着言灵儿点头,这丫头真的是被惯坏了。
高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沉默地分开。
高鸿皱眉:“这也太冒险了,一旦她逃婚了,父皇就是再心疼她,都不会让她活下去。”
高鸿点点头,正色道:“没错,和亲工具就是大皇姐。”
不然,又如何会听任本身中毒而不去严惩凶手呢?高鸿共同太后演完一场含饴弄孙的戏码,冷下神情朝临时居住的寝宫走去。
“说吧,甚么事儿,能让殿下不顾面子就这么出来?”言灵儿挑眉望着高鸿。
像猫。
就像阿谁遍寻不见的孩子,恐怕早就已经被抛尸荒漠了。
“我想让他们俩见一面。”言灵儿当真道。
“祖母放心,她是个很好的人,我们相处的很好。”高鸿想到言灵儿眼神变得和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