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也不会拦朱紫的马车,请大老爷高抬贵手,救救草民吧!”女子的声音较着的带上了哭腔。
言灵儿深吸一口气,将冯二妹从地上扶起来:“冯二妹,你这个案子,本宫接了,你就先在本宫身边待着吧,我们一起去救那些女孩儿。”
这个村庄有一个风俗,那就是每年开春前,都要遴选村里未婚嫁的女子扮演春神神使,在开春节上跳舞祈福,传闻受春神祝贺过的种子,几个月后结出的稻米才是正宗苦涩的稻香米。
冯店村说是京郊村庄,但实在离着都城另有将近800里路,这里固然是阔别都城的偏僻小村庄,但却因为地盘肥饶,以盛产稻香米而闻名于世,每年产的第一季稻米都要进贡给天子,是以冯店村也是十里八乡中最敷裕的村庄。
“回娘娘,草民是都城外冯店村的村民,冯二妹,求娘娘救救草民的姐姐,救救冯店村的女孩儿们吧!”冯二妹哽咽着说完,立马给言灵儿磕起了头。
言灵儿转头,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模样有几分敬爱,不过,她身上的衣服是粗布制成的,翻着焦黄的色彩,一看就是浆洗过渡的模样,这个女孩儿并非甚么敷裕家庭出身。
马夫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声:“又是个装屈要饭的,这类人,真是防不堪防。”
此时的街道已经热烈起来,街道两边的铺子已经开张,车马声络绎不断的传入言灵儿的耳朵。俄然,马车停了下来,帘子别传来了车夫略显烦躁的声音。
上好的贡茶少说能够卖个一两千两银子,毕竟“特供商品”向来就不缺爱夸耀的有钱买家。不过,靠变卖贡品来保持皇子府的生存毕竟不是可持续生长的体例,还是得想个别例弄个赢利的谋生才行啊。
她敢必定,若不是贵妃恰好赶来给皇后例行存候,转移了皇后的重视力,只怕本身真的要受皇后惩罚了,当然这一趟如何也不算白来,言灵儿想到曾嬷嬷放在车里的茶叶和金饰,暴露对劲的笑容。
“你,你此人如何说不通呢!我不是甚么大老爷,也帮不上你甚么忙,你还是从速走吧!”马夫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再说了,你一个女儿家,做出如许的事情,不是给你的家属蒙羞么!”
“她们当然是无辜的!”言灵儿拍着桌子站起来,一脸气愤,“天下不下雪,跟女孩儿是不是处女有甚么干系!莫非女人谈个爱情,老天就不下雨了?!”
“我说女人,我们这但是五皇子妃的马车,你拦着不让我们走,到底要做甚么?”
花圃的凉亭里,言灵儿正背对着她们,望着杂草丛生的花圃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冯二妹抽泣道:“我只比我姐姐小了一岁,本来也是要被关起来的,是我爹娘连夜将我送出了村,让我再也不要归去了。但是,但是,我担忧我姐姐和那些姐妹们。娘娘,求您信赖草民的话,她们真的都是无辜的!”
马车沿着宽广的皇城大道往皇子府驶去,言灵儿闭着眼睛靠着软垫歇息。刚才在归宁殿,她看起来游刃不足的模样,但实则在公开里捏了一把汗。
“到底是甚么冤情?你不要坦白,全都说出来!”言灵儿皱眉道。
“草民拜见五皇子妃娘娘,娘娘千岁!”女子立马跪下给言灵儿叩首。
“在我们冯店村有个民风,那就是每年开春前,都要由村里未婚嫁的女子扮演春神神使,祈求气候回暖,雨水充分……”冯二妹堕入回想中。
而本年被提拔成为开春节的春神神使的女子,恰是冯二妹的姐姐,冯亚亚。这本来是让冯二妹一家扬眉吐气的大丧事儿。
该做些甚么呢?言灵儿闭着眼眉头忧?的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