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要不我们归去吧,既然神医没空,我们明日再来吧。”铃铛凑到言灵儿跟前,小声劝道,“这里人又多又杂,如果出了甚么事儿,奴婢担待不起啊。”
“晓得啦,晓得啦。”叶雨竹听到这话,笑眯眯的摆摆手,拉着言灵儿走到棚子前面,端出两把小凳子,表示言灵儿坐下,“坐吧,裤子撩起来,我帮你瞧瞧。”
这,这类环境蜜斯如何能撩裤子,不可,千万不可!
言灵儿有些难堪地退后一步,她本来还感觉叶成文应当是个对待病患一视同仁的医者,现在看来,他是对权贵有成见。
“那我还真是幸运。”言灵儿笑着握住叶雨竹的手,“你会是个好大夫。”
言灵儿游移着没有行动,铃铛四下看了一眼,她们身边另有几个正在抓药莫药的药童,不远处的木床上,还躺着一个正在针灸的病人。
叶成文哽了一口气,他瞪着女儿道:“你见过哪个女人产业大夫的,也不怕说出去遭人笑话,从速给我回家去!”
叶雨竹一双眼睛闪着光看着言灵儿,接着她俄然抱住言灵儿,在她耳边低声道:“感谢你,真的。”
“想都不可。”叶成文作出一副不通道理的神采。
“爹!”叶雨竹气得直顿脚,“我不是瞎混闹,我是真的想……”
“你!”铃铛愤怒的瞪着叶雨竹,气得想要说些甚么,却又说不出口,她要了半天牙齿,最后忿忿地吐出一句:“不知羞!”
列队问诊的人群里,齐元跟在高鸿身后,看着叶成文走后,叶雨竹拉着言灵儿撒娇,忍不住惊奇道:“娘娘如何熟谙了叶神医的女儿?”
言灵儿话一出,本来活力的叶雨竹顿时转过身惊奇地望着叶成文,叶成文愤怒地看了言灵儿一眼,紧抿着唇没有辩驳。
叶雨竹放开言灵儿,扭头瞪着叶成文:“这是我的病人,你不准抢!”
接着她扭头不美意义地看着叶雨竹:“叶女人别跟她计算,这孩子不懂事。”
铃铛背后说人被抓,心虚地看了叶雨竹一眼,见叶雨竹不知从哪儿拿来布条,将广大的袖口高高挽起,捆在一起,暴露一双白嫩的手臂,有些难以接管道:“你,你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露胳膊!”
没想到这话被洗完手走过来的叶雨竹听到了,叶雨竹不高兴地板着脸,对铃铛不满道:“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我都说好了要替你家夫人看病,你这话甚么意义?”
言灵儿一头黑线,这男女授受不亲也就算了,这女孩子抱一块儿都不可?甚么封建逻辑!
“蜜斯……”一向在跟着叶雨竹的丫环小娟有些难过的看着叶雨竹。
言灵儿在铃铛的搀扶下朝叶成文盈盈一拜,笑道:“雨竹把长辈当朋友,长辈托大,叫您一声叶叔。”
叶雨竹吸吸鼻子,坐到言灵儿劈面的凳子上,强忍着哭腔红着眼睛笑道:“放心,你是我的病人,我必然治好你的病。”
另一头正在给人评脉的叶成文,扭头看了她们一眼,接着低头暴露一丝淡笑。
叶成文不知何时走到她俩身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抚摩着山羊胡子,板着一张脸走过来,对着叶雨竹道:“混闹够了就从速回家去,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叶雨竹低下头,懊丧道:“可惜,自从她分开后,就只要小娟和我爹肯让我诊治了。”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了。”叶雨竹挥挥手,望着言灵儿道,“你如果信不过我的医术,明儿让我爹给你瞧吧,归正我是个女人,底子没人信赖我能看病。”
“爹,灵儿说的是真的吗?”叶雨竹冲动道,“女儿会成为一名好大夫的,绝对不会辱了您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