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叫纳达尔的海贼新人赶紧收起手中的纸牌,站了起来,这导致费尔顿等人的重视力又被威廉吸引。
夜晚,威廉提着个风灯在船上巡查着,他先是到海员歇息的舱室内检察了一下充作光源的蜡烛燃烧没有,查抄了几个易燃的的地区,又为几个新海员熟睡中落下的被子重新帮手改好,还体贴的帮手掖了掖被角。
不过费尔顿和他的一干亲信不在乎威廉,那名刚上船没多久的年青人却不比他们,威廉是船上的帆海士,为人八面小巧,最首要的是他在卡尔马城的时候擒下过大名鼎鼎的“红脚”哲普。
纳达尔感激的应了一声,快步分开了。
加上他因为身处敌营的原因,心机压力也很大,他不敢靠喝酒来宣泄,只能靠抽烟来疏解压力,久而久之,他反而又染上了烟瘾。
…………
纳达尔有些无助的看着威廉,威廉从费尔顿等人脸庞一一扫过,扬了扬眉毛,还是对纳达尔说道:“归去睡觉。”
海贼船上,气力是硬通货,现在威廉在船上的职位仅次于船长巴巴罗萨一人罢了,除了春秋以外,不管是从气力方面来讲,还是职位方面来讲,新海员都和威廉没有可比性。
威廉皱了皱眉,方才昂首那人身材又矮又壮,满脸横肉,一头玄色卷发乱糟糟的,恰是船上新上任的副船长,费尔顿。
“你不能走!”费尔顿对纳达尔厉声道,随即又对威廉怪笑一声:“他还欠我们钱呢。”
“巴巴罗萨这个残余,是把我们水兵当傻瓜吗?”罗伊上校猛的将雪茄摔在地上,怒喝道。
威廉侧过身子,神情诡异的看着一行人分开,纳达尔难堪的站在原地,问道:“施托尔特大哥,如何了?”
一些与威廉春秋附近的新人,有些恋慕的看着他与一众老海贼们谈笑风生,从船尾到船头,仿佛船上到处都是他的朋友。
威廉看了几人一眼,对新人纳达尔淡淡的说道:“归去睡觉。”
分开船舱,他沿途和值夜的海贼们打着号召,不时提示新人重视不要照亮,或是给老海贼抛去一支烟,打趣两句才分开。
威廉一眼就看破了他的心机,从怀里取出钱夹:“你以为他一个新人,又没经历过劫夺,战利品都没分到,有钱付给你吗?他欠你多少,我先替他付了。”
“我只是奇特这个天下上蠢货如何老是无处不在?”威廉看着费尔顿分开的方向,感慨的说道,随后回过甚来,看向纳达尔。
灯火旁其他几人也都是和费尔顿平时联络紧密的亲信部下,只要一人是个年纪不大,面带稚气的年青海员。
“别仗着你是帆海士,就那么爱管闲事,施托尔特!”费尔顿很恨道。
只是现在巴巴罗萨不如何管过后,船上的次序便稍稍有些混乱了,现在的副船长费尔顿也毫不是之前的雷斯,不但没有雷斯的脑筋,乃至连以身作则都做不到,更是仗着身份在船上公开做赌。
纳达尔搓了搓手,不晓得威廉是在说费尔顿他们,还是在说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