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死不足辜的职业杀手,而她只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年幼画家。”
“真是可惜。”
“那些都是仇敌、是职业杀手,死了也没有任何冤枉的处所。”
血液在剑身的火焰上蒸腾,没有留下一丝陈迹。
“如果她长得丑,我可一句废话都不会跟她说。”
“你杀的人已经够多了。”
大剑毕竟是挥下了。
盖伦的公理,由盖伦的剑判定,由盖伦的善恶观决定。
执剑的是人,那就意味着挥剑与否必然会遭到人的主观影响。
而她如许的反应,更是令这位和小学女生相差无几的年青画家看起来更加惹人顾恤。
盖伦微微看了罗宾一眼,只是反问道:
那边正有一个梳着羊角辫、戴着小红帽、挎着写生东西箱、衣裳湿而混乱的小女孩,正在奋力划着一块破裂的船板向着远洋逃去。
看着被盖伦擒在手里的少女,冯克雷有力地锤着地板,热泪也不住地洒落在地。
扭曲的神采配上本就磕碜的五官,就算落空了人妖的盛饰打扮也还是让粗心的盖伦眼睛为之一辣。
Miss.黄金周的娇小的身材微微一颤,在这类存亡关头她毕竟是淡定不下来。
盖伦没有急着脱手,倒是饶有兴趣地对着这位仍然勇于站在本身面前的仇敌问道:
冯克雷只感觉面前一花,盖伦的身形便化作了一道幻影从本身的眼中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