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明天碰到的事就仿佛一场梦一样。
“那只小狗名叫凯子吗?”玛姬猎奇的问道。
太阳透过窗户投出去,浑身暖洋洋的,迷含混糊的展开眼,抬起手,却看到两只爪子。
“嗯?”陆晨飞一边吃一边余光扫着身边一个小爪子一个小爪子的在不竭挠走吃的的关凯,一点点的把他推到一边,却又被推了返来。最后,陆晨飞一把拎起正在吃东西的关凯扔下了饭桌。
“啊!狗狗说话了!”
“阿谁就是明天的阿谁小鬼头?挺无能的嘛!”
“凯子,你睡了没?”
……
叮咣乱响,屋子里水飞盆洒,又是一场大战。
“是呢,托您的福。”玛娜清算着桌子上的酒杯,笑道。
“我又没有手,如何干活?”关凯不耐烦的扫了扫尾巴道。
“玛娜,明天的买卖也很好呢。”一名憨态的酒客举着酒瓶子笑道。
不一会,又展开眼,抬起手,还是两只爪子。
“呜呜,公然是梦,如何没有醒过来?”关凯欲哭无泪,莫非本身今后就只能当一条狗吗?额,如何连本身都承认本身是狗了?关凯趴在窗上,看着陆晨飞和玛姬在玛娜四周玩跑,好不高兴,满头黑线,“没心没肺的痴人!”暗骂了一句,关凯舔了两口水,走了出去。
留下关凯满脸懵逼,盗汗直流,直呼幸亏是个小鬼头。
“你还敢说!”
“我睡不着。”
“先生,您的菜。”稚嫩的小手托着菜盘,踮着脚放上比本身还高的餐桌上,围着一个小白围裙,陆晨飞拿着餐盘欢畅的穿越在酒桌间。
嗷唔!
玛娜拿着一件新衣服为陆晨飞穿上,无法的看着脸上又添上的伤,拿来药箱,谨慎翼翼的为其上了药。
酒吧柜台上,关凯懒懒的团成一团,哈切连连的抬着眼皮看陆晨飞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