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戴着青蛙眼镜的电话虫应道。
啪嗒――
“……你是说,法雷尔他还留有血脉活着?”头戴王冠的中年男人的神情带着几分冲动,另有几分惭愧。
“那又如何?他们就算再如何看不起我们,再如何架空我们,也不成能对我们赶尽扑灭的,乃至,当我们真的碰到毁灭性威胁时,他们还得派人来保住我们……二十支初创家属,固然谈不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没有任何一家会坐视其他家属断绝传承,这关乎到这个团体的正统性。”头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嘲笑道。
“这么说,阿谁叫雷法的少年,是我的堂弟?”青年问道。
“本来如此……嗯,艾德蒙陛下的话我会传达的。”浑厚声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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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晓得,在他小时候,法雷尔但是风头最盛的水兵中将之一,是大海上赫赫驰名的强者,乃至不比当时同为中将的‘智将’战国减色。
阿尔巴那,一座耸峙在荒凉中的都会。
“是!”青年无法,施礼后退了下去。
“好了,不要说了,你说的我都明白。”头戴王冠的中年男人抬手制止了儿子,让其不要再说下去。
“那你就帮我奉告他们一声,阿谁冲犯者是我的亲侄子,是我‘奈菲鲁塔莉家属’为数未几的直系后嗣之一,如果他们非要赶尽扑灭的话,那就别怪我掀桌子了……到时候如果传出甚么他们不想听到的话,别怪我言之不预!”头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道。
两人酬酢了两句后,头戴王冠的中年男人这才挂断了电话。
“是,父王。”青年点点头应道。
“但是,如果这是真的,为甚么直到现在你才奉告我这件事?”头戴王冠的中年男人问道。
“但是,就算法雷尔叔叔插手了水兵,父王您又为何要坦白这件事?”青年极其不解的看向父亲。
“为君王者,遇事要沉着沉着,你看看你,像甚么模样!”头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对儿子皱眉呵叱道。
“记得。”名叫寇布拉的青年点点头。
“但是父王,您如许威胁他们,不会激愤他们吗?”青年有些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