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之前体能练习,第二期的练习在体力上就较着轻松了很多。
洗漱结束,叠好床铺,杜肯便吃紧忙忙奔出船舱,来到船面调集,开端一天的练习。
“哒哒哒……”葛罗姆持续他的事情。
“哒哒哒……”葛罗姆奋力地推着抹布,他是最后出世的主子,锁链先生、鬼哭、温蒂尼、沙罗曼达、希尔芙、贤者都比他的春秋大,他是最小的弟弟,以是擦地这类活只能由他来做。
“你先说说你的?”
东海,可可亚西村,玛士撒拉故交的故乡。贝尔梅尔一边剥着橘子,一边把玩着一把没装枪弹的手枪。
杜肯逗了白剃几个来回,就把风镜还给他了,墨银石磨制的镜片,浅显的钢珠枪弹都没法击穿。
白剃抬了抬风镜问道:“你看我明天外型如何样,是不是非常帅。”
“我只晓得这么多!”波鲁萨利诺的语气满不在乎。
“波鲁萨利诺?”
“杜肯,你这边可真是安逸啊……”
“任务详细是甚么我不晓得,但我晓得,我们的任务地点是庞克哈萨德。”波鲁萨利诺轻挑地说道,他的语气一贯如此。
杜肯摸着贝尔梅尔的红头发说道:“当然啦,我承诺玛士撒拉中将去插手水兵,他也说我很有天赋。何况我还要报仇,我要去找缇娜。”
杜肯关下水笼头,提着水桶返回船面,“你的谍报是如何来的?”
杜肯先说道:“实战演练的分组环境我大抵体味到一些,统统学员会被分红三组,别离有分歧的任务。你那边呢?”
“也没有甚么,就是我们的实训顿时就要开端了,我想问问你这边有没有甚么谍报?”
其他的则是步枪射击,火枪射击,炮术,操帆,掌舵,测绘海图、察看洋流风向等等一些帆海技术,每一个优良的水兵军官,都必须在突发环境下,弥补上合适的位置。
“擦地这类事对我来讲,当然要比洗碗简朴了,话申明显是我们三小我打斗,为甚么只要你没事,教员可真是偏疼。”
杜肯一把抓掉了白剃的风镜,“对对,非常帅,你每天带着玩意,给我看看。”
因为杜肯本身就是恶魔果实才气者,没法再食用第二枚,以是泽法便将本身的爱枪赠与杜肯。
……
统统非恶魔果实才气者都必须谙练把握泅水以及在水下搏杀的才气,这也是独一一个最辛苦的,杜肯他们三人反而不消练习。
波鲁萨利诺连连摆动手,向后跳了两步:“抱愧,抱愧哈。”
本身可跟萨卡斯基不一样,擦地这类事由葛罗姆就能代庖,涮抹布交给锁链先生就行。
“杜肯?醒醒,别睡了,早上调集。”波鲁萨利诺唤醒邻床的杜肯,萨卡斯基早已束装待发。
当这统统都通过考核以后,统统的学员将面对一次毕业测验。而此次测验则是实战演练,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放水,因为每一个仇敌都是真正的海贼。
“波鲁萨利诺先生,我的船面都被你踩脏了!”葛罗姆站在抹布上,指着波鲁萨利诺的军靴说道。
“就是那座水兵的研讨基地?那边如何了?”
杜肯把水桶里的脏水倒掉,“我倒是听过一些传闻,你有兴趣?”
杜肯提起水桶,筹办去水房换一桶水,“如何?有甚么事么?波鲁萨利诺。”
“哎,算了,我在想想体例。”
杜肯挥动着铁锤,砸着船面上翘起的钉子,擦地的抹布搭在身边的铁桶上。因为他明天在练习期间,跟萨卡斯基打斗,被罚一小我洗濯船面,而萨卡斯基则被罚刷全船的餐盘。
一把能发射海楼石枪弹的手枪,当然另有一个装满海楼石枪弹的弹夹。
两人相视一笑,也未几说,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