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讽刺我吗,可爱的小子!”迪拉哥吼怒一声手中的剑速又加快了很多。反对不及的罗睺还没一会呢就遍体鳞伤了。
“休门。”
“一刀流●葬魂。”
“傲慢的小子,让你见地见地甚么叫做灭亡之舞。”话音刚落,只见迪拉哥剑势暴涨,他那狭身细口的长剑刹时变幻成了千万道银光。
尹哥达望着这个暴怒的男人,有些无法的摇了点头。他晓得面前这个男人已经被气愤占有了全数。说实话,他固然看不上基武夫,但他们三人好歹在一起了多年了。这中间虽有些磕磕盼盼但还是相互搀扶着走了过来。人生不易,当海贼的就更加困难了。海上为贼,陆上为盗。在海上他们要到处防备水兵的进犯,还要留意那些黑吃黑的朋友。过得连浅显百姓都不如。在陆上他们掳掠别人的财物,看似威风。可一旦激愤了本地的大众,那更是连船都上不去了。一日为贼,毕生为贼。只因当初的一时贪念。培养了本日不得不刀口舔血的日子。望着已经快断气的基武夫,尹哥达第一次深切的感遭到揪心的痛。
“项少龙当家的,你就饶过他吧,算我求求你了,行不可。”尹哥达挣扎着爬了起来,苦苦的要求道。
“开!!!”
“红发小子,剑术不错嘛。可惜你赶上了我,终归只要死路一条。”迪拉哥挥动着剑冷冷的说道。
项少龙一把捏过基武夫的脖子,赤红的双眼因为气愤而愈显狰狞。
撞击之声不断于耳。紧闭着双眼的罗睺似是有鬼神之助一样,竟能一剑不漏的反对下来。
“船长,已经拷好了。我帮你把衣服披上吧,不然会着凉的。”
“呵呵,看来我们确切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啊。”尹哥达苦笑一声便再次闭上了双眼。
至此,剑客的决斗落下了帷幕。
滚烫的鲜血喷溅了项少龙一脸。
面对这避无可避的银光,罗睺眉头一紧,随之立马将刀横放闭上了眼睛。
二人就这么肆无顾忌的躺在大地上,这久违的安宁倒将这疆场上的厮杀烘托的格外显眼。
一击斩出的罗睺转过身渐渐合上了黑刀,然后看也不看的就大步分开了。
项少龙摆摆手表示不消了,然后伸长手臂一把拔下了还插在尹哥达胸口上的霸王枪。
先前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在项少龙的面前不竭的盘桓,望着这个捐躯禁止的少年,项少龙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