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明是这么说,可吴二奎那状况是真走不了了。毛刚安排他歇息,然后带着那团衣服和宝钞去了绸缎庄掌柜家。
毛刚点点头,叫了个小差人过来,领着奶妈签书画押的做了交代,申明这衣服银票都是苦主的,现在已经交代完成。
柳家明仓促伸谢以后,便赶紧出去找毛刚,要把这事从速奉告他。刚拐个弯就赶上了仓促返来的毛刚,两人差点撞在一起。
陈大妈吓的腿都软了,手里的菜筐子吧嗒一下掉在地上“长官啊,人家这是来抨击了?不会把我老太太也弄死了吧?”
毛刚出门没走多远,刚好遇见了出来买菜的陈大妈。毛刚把她拉到一边,把绸缎庄掌柜遇害的事情奉告了她。固然还没见到尸身,但证据确实,也算是准了个七七八八。
柳家明转头看了阿谁差人一眼,笑道“这位大哥,看起来你对这块挺熟啊。”
尸身满身只要一处致命伤痕,便是那咽喉处的刀伤。这一刀动手极其暴虐,几近把他全部脖颈划断,伤口如同一张婴儿的嘴巴普通大张着。毛刚谨慎翼翼的把手指探入伤口蹭了几下,发明只要靠近伤口的喉管处有些砂石草屑,看起来是这位绸缎庄老板被割喉以后,立即被推下火车,没挣扎几下就咽了气。
那差人抽了两口,接着说道“谋财害命的在哪都少见,在这铁路上特别少,主如果这个活他不好干。俺当差人久了,普通铁路上杀人的就两种。第一种是妙手,扒着车厢上车,逮住人弄死,把他身上的财物抢了,然后跳车跑。不过这个普通不害命,就算弄死人也不把尸首扔下来。这都是捡着早晨干活,悄默声的上,悄默声的下,旁人底子发明不了。等别人发明的时候,这事最快都畴昔一宿了,那里犯的事都不晓得,上哪抓犯人去?不过这个干的人越来越少了。”
“哦?扒车的多?”柳家明来了兴趣,诘问道
差人嗤笑一声“这叫啥短长啊,比方说有个门生去北平上学,车上让人给害了,尸身扔了。黉舍见不到此人,觉得他不来了,家里觉得他上学了,这如果赶巧了,这如果赶巧了,一年半载才发明人没了,底子不是多难的事。”
柳家明有点吃惊“还能这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