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莲急了,小腿儿乱踢,“你叫小公公出去做甚么?”
“哥哥但是内心稀有?”
顺安领了命。
止不住上扬唇角的湛煊跨入西殿,还没站稳就挥手让宫婢退下,目光直直锁向坐在软榻上的湛莲。
湛莲原是气喘吁吁眼儿迷离,闻言说道:“三哥哥扶我起来,我有事儿与你讲。”
“再者,别熬得太苦,加些甘草之物。”湛煊又添一句。他莲花儿怕苦,还是永乐时,怕他与淑静太妃悲伤,再苦的药都捏着鼻子喝下去,时而干呕,看得贰心跟针扎似的。她换了个安康身子返来,他本是立了誓不叫她再多刻苦头,不想本身又惹出这事来,不免心中烦恼。
“甚么事?”
湛煊嘲笑一声,扔了密信,将头靠在她的后颈边,“恐怕就是皇后难产那迷案了。”
湛煊好轻易停了下来,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她溢出的甜津,轻喘着气道:“莲花儿,你且等一等,朕先腾出皇后之位,便当即迎你进宫。”
湛莲这才忆起闲事,正色奉告百口两兄弟来寻她的事儿,谁知才开了个头就被湛煊皱眉打断,“你引陌生男人入府何为?”
她害羞带臊地嗔了哥哥一句,拿来铜镜,自发理了鬓容,重插了玉簪,拿了口脂正欲涂抹,坐于她劈面看她打扮的湛煊却伸手拿过。
这么一想了不得,湛煊扬声便叫顺安。
湛煊一愣。他全不想忆起昨夜之事,倒是忘了这一茬儿。
三哥哥为她抹唇也不是头一回了,湛莲挑眼看他,也不说话,只微启红唇等他为她着妆。
湛煊总算能毫无顾忌地亲吻心肝儿,见她媚眼如丝,一阵动情又昂首猛亲,全部西殿满是那羞人的啧啧交缠声,湛莲难耐地扭了身子,湛煊自知再不断下便煞不住时,他才猛地起家,一把将她双臂抬起,湛莲身子软绵绵的,好轻易扶着椅扶才不至瘫下。
他虽但愿莲花儿怀上二人子嗣,但她现在还是未嫁之身,何况怕是还未曾做好筹办,自是不能出了这等不测,湛煊沉默半晌,“你亲身去煮一碗来,千万别叫人晓得了。”
“是是,主子不敢,主子甚么都不晓得,”顺安连连应下,抬眼瞅陛下阴沉神采,苦着老脸道,“陛下定是赏赐给了殿下罢……”那后宫甚而全部大梁贵女求之不得的贵重龙精。
谁知湛煊这回并不拿口脂管儿为她抹唇,而是以拇指挑了一层脂膏,伸手便往她嘴儿上按去。
湛莲红着脸点点头,转头看自个儿的口脂膏碎成了两半,不免心疼,湛煊说是不谨慎掉地下摔断了,“你方才说有事儿与朕说,是甚么事儿?”
湛煊一不谨慎便折断了湛莲的口脂管儿。
通俗的黑眸更加阴暗,湛煊粗指一滑,钻进那小口中缓缓拨动她的小嫩舌。
湛煊接过一看,脸上浮上狠厉之色。好个全皇后,不能操纵便扼杀,倒是干脆俐落。
“叫他去找个妇科国手来替你看一看。”
大臣们这才消停了,湛煊迫不及待扔了装模作样的朱笔,三步并两步就往西殿走,顺安在背面喊也喊不住。
“这里头是否另有甚么事儿,我瞧着百口像是要弃了全皇后,投奔于我了。”
“不看不看,我不看!”面庞儿红得都快滴出血来,那羞人之处,怎能这大剌剌地叫人来看?
顺安一出去,湛莲就返来了,“哥哥,我现下又不疼了,都好了。”
“朕是问你,这儿……还痛么?”湛煊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覆在她的腿间。
彼时外头传来动静,顺安如无其事地走了出去,湛煊便知莲花儿定是进了西殿了,不耐烦地就想打发人走。
湛煊贪得无厌地舔了又舔,亲了又亲,直想在这儿就办了她,但昨夜那不成消逝的暗影叫他找回了些理性,他与莲花儿的第二回定要花前月下,令她□□,叫她完整忘记了初夜的……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