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谷香听得一头雾水,赶快扶她进屋,安抚着她,让她将事儿好好说一说。
湛莲咯咯而笑,继而道:“晓得你在睡觉,我就不来了。”
“湛煊!”湛莲撑起家子,怒容满面,一声清喝。
“归正我不叫你与别人生孩儿。”
他贪婪不敷,凑上去还要索吻,湛莲含笑又亲他一口,再一口,湛煊咬住她的下唇,四唇愈发分不开似的紧紧相贴,粗臂越搂越紧,湛莲已不知何时覆在了湛煊身上,手儿还遮在他的眼上。
湛莲摇了点头。她没体例谅解他。
“他如果有话,如何不与我说?”金豆子跟断了线般,“我还不晓得他是不是哄我,彻夜他去不去良贵妃那儿……阿香,我的内心真苦,你当初,也是这般苦么?”
湛煊发笑,轻咬她的小鼻子,“这也要比。”
湛莲抿嘴而笑,从被子中抽脱手来,悄悄摩挲他漂亮的侧脸,奸刁地遮住他的眼睛。
“那也不准再叫别的妃子生孩儿。”
被婢子们听了一清二楚,湛煊脸面上自是过不去,可又不能拿这心肝儿如何,唯有假装愤怒一挥袖出去了。
为何天家那般宠永乐,却还想着左搂右抱?乃至还要别的妃子为他多诞子嗣……莫非皇嗣真就那般首要,又为何不叫永乐本身生养?莫非真的是天下乌鸦普通黑?
湛莲见状,顿时委曲,“你就是想去与别的女子好。”说甚么不纳妃纳妾,到头来还要与别的女子生孩子,全都是骗她的。不叫她生孩子,定是嫌弃她笨。
听得湛莲回府,杜谷香自上房出来,挂了笑容相迎,原是想听她的好动静,谁知湛莲却木木讷讷与她道:“阿香,阿煊也许对我没那份情。”
“我说了我要生孩子!”湛莲见他冥顽不灵,烦恼咬他脖子。
二人混闹一场,湛莲神采酡红,眼角含着春情,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衣裳也轻垮垮地搭在身上。她依偎在湛煊肩头,娇喘着平复呼吸。
湛莲心头一紧,闷闷隧道:“我替你生,你想生几个,我便生几个。”
湛煊稍稍抬身,拿了一向温在小银炉上的茶水,他喝了一口,又将一口含进嘴里,低头哺给湛莲。湛莲咕噜咕噜喝下,仍有茶水自唇角漏出,湛煊挑着她的下巴将其舔了洁净,才摩挲着她的后背,与她共同回味余韵。
湛莲忽而心疼得几近堵塞。
他才与她好了,夜里竟要去与良贵妃……她从未想过,她的阿煊,她的三哥哥,也许并不爱她。他若爱她,就断不会再去与别的女子翻云覆雨!
“乖儿,昨儿就忍得难受,疼一疼我。”
湛莲作势起家,“那么你便去娶她为后罢。”
湛莲原是听顺安说湛煊在歇息,本不想扰他,闻声里头的声音,不由唇角上扬。
湛煊道:“那你陪着我一齐睡。”
“好,我不去。”湛煊脱口而出。末端只恨定力不敷。
湛莲心急了,“我不睬,我不准!”
湛莲偏头想了想,扬唇应允。
说着豆大的泪珠便滚下了脸庞。
“永乐,也许天家,有不得已的苦处……”杜谷香劝着都觉有力。
顺安被请出来了,见着湛莲非常惊奇。莲花殿下竟然在这等气候还进宫来,莫非有甚么了不得的大事?
“莲花儿,”湛煊粗喘着,亲嘴间隙断断续续地说话,“我,忍不住,帮我揉揉……”他用力按了按她的俏臀。
顺安耳背,听里头调子不对,见主子出来,不免体贴问道:“陛下,莲花殿下这是如何了?”
顺安老眼瞅了瞅主子这不顶用的模样,按下腹诽,笑着应是。
阿香说,伉俪间的爱是容不下第三人的,她现下也感觉如此,她不肯任何女子碰触她的阿煊,可他却不止想与她做伉俪,却还想着与别的女子行伉俪之礼,甚而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