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亲密切密用过晚膳,去往□□弄月消食,路上湛煊提及在凤凰山的事儿。
湛莲立即打断他,“那也不成,你整天忙于国事,为天下万民操心,怎能不吃好些补身子?”
“朕是金口玉言,更不敢骗莲花儿。”
“此话当真?”
“朕晓得,朕晓得,”湛煊一颗心都要化了,他亲着她泫然若泣的眼角,“谁说你不顶用,你替朕稳住了都城,保住了朕的皇位,再没人比你更顶用!朕如何不知你最是心疼朕,但你却不知朕只要你成日欢愉,其他甚么烦苦衷都入不了你的眼,那便是最好了。”
蕊儿在边上听得真真儿的,只觉再没有比这二位更相衬的主儿了。
“反正我现下连本身屋子里的丫头也叫不来了,我自个儿出去洗漱还不成么!”湛莲转头瞪他。
湛莲不听他这些话儿,抬步就要往外走。湛煊拉住她,“你去哪儿?”
再唤奴婢出去,二人已是和好如初,湛煊让人传膳,未几时,公主府的膳房将一碟碟精夸姣菜送至了正堂,二人接踵自阁房而出,湛煊原是带笑的俊脸在瞥见一桌炊过后沉了下来,“怎地满是素食?”膳房这是偷工减料么?
湛莲果断地摇摇脑袋,“不成,佛祖既满足了我此生最大的欲望,我自是不能出尔反尔。”
哎哎,瞧瞧这火药桶似的脾气。看来这事儿实在叫她气得不清,湛煊暗自叫糟,拿一干下人当垫背的,“这群懒货的确是愈发不像样了,朕明儿就替你办了她们!”
湛莲吸吸小鼻子,瞅他半晌,湛煊也弯着腰轻柔看着她。
湛莲先是一愣,复而展颜,用力点了点头,“嗯!”
二人声音都大,喜芳蕊儿在外听得一清二楚,忙将早已筹办好的什物送了出来。
湛莲点头,她用力推他,“你还是不晓得……”她不要他将她当将易碎的娃娃裹在棉絮里!
湛莲忙道:“是我叫膳房筹办的,哥哥要吃荤菜,再叫他们做几道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