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失了兵器,一个翻滚想夺了返来,达哥看准机遇,直迎了上去,一个飞扑将五齿流星轮踢得老远,黑衣人嘲笑,飞手出了暗镖,达哥躲开间便被黑衣人抢了轮去。
连曜大怒,运气只提了宝剑扑向那五齿流星轮,一剑下去竟用足了十成浑厚内力,剑锋之巅,便如千万片花束飞来散去,仿佛料峭春分的洁白梨花,肆然飞舞,洁白万方,五齿流星轮竟被逼得直跌落了地下。
连曜细心瞧了几人的牌符,“千机营,九机营。都是跟着邓中宽的九门卫过来的杂营。”达哥道:“贵州那边传来的动静,现在舒安扮着你装病,临时还算安稳,想来只是邓中宽狐疑,想过来查实环境再向他主子做下一步筹算。”
许三接着说:“听我那打杂的老叔子说,六七月间吧,不知何故,刘府就被连累到甚么案子中,不但刘家半子被带走,一名娘家蜜斯也被拉走,还猝死在了狱中。刘府是以乱了套,传闻刘老夫人悲伤过分,言谈不得。现在家事儿都由着刘学士的夫人掌管。实不相瞒,嘿嘿,我老叔子也是乘着这个乱档儿,将这小黑马拉住来,私了给我们。这货品,啧啧。”
黑衣人被达哥夹住,使不着力道,眼看就被连曜拍了天灵,惶恐之下喊出:“你就舍得如此告结束我!你家的委曲可就太便宜了。”
黑衣人冷哼了声,又甩出五齿风行轮横扫过来,那五齿流星轮非常锋利,黑衣人的推力又凌厉之极,横行之下,便如千百把钢镖、飞刀普通。连曜达哥跟着躲开,竟躲闪不及之处,被齿轮刮了右肩,满手都是鲜血。
世人喝了几口酒,就热络起来,许三接着道:“金陵刘府也多,可这刘学士府就只要一座,刘学士的母亲还是诰命夫人,官居一品呢。”宝生内心扑通扑通直跳,顺着说:“只怕就是这个刘学士府上,爹还让叮嘱我去进城去看看那位表妹。”
连曜心中有事,又杀红了眼,欲半晌间告结束此案,乘黑衣人遁藏之间,聚凝力量,只听得嗤嗤声响,一股力道荡漾直拍向黑衣人的天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