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舞陪在赵语身侧,她虽不明赵语现在的心机,却也模糊发觉到了一丝非常,当即以言相试,道:“墨舞在楚地也久闻神医扁鹊之名,侯爷若略有积恙自当是药到病除。”

墨舞看赵语神采似有舒缓之意,心下豁然。就见秦越人轻咦一声,却向许承龙走来:“这位懦夫身有奇症,似与长桑君所述之怪疾极其类似,可愿让越人代为诊治?”

听许承龙言及于此,赵语心潮彭湃,一统天下的霸图已跃然心间,徒恨天命所限,时不我待。赵语深思半晌,这才“唔”了一声,黯然道:“此事只怕要留给雍儿去做了。”

肥义却想起了许承龙的保举,饶有兴趣地问道:“先生何故以少主太傅之位相荐,肥义实不敢当也!”

“靠近于外族者,磨砺之下,必成锋芒。旁人眼中只知秦、楚、齐、魏为天下之强者,私觉得大赵亦可得天下!”许承龙又分解道:“北方虽多为荒蛮之地,但反之却更易开疆拓土。与其在中原之地与诸侯劲敌浪费,不如罢休向北,站稳根底。届时聚塞外良驹猛士,何愁天下不为我赵国统统!”

“我与先生初见,即言先生将来必为侯爷所重用,现在先生当知当时实非一时髦起之言了吧!”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肥义天然是一脸受用,许承龙乐呵呵地说道:“先生之才足当此任!”

“哦,本来如此!”秦越人倒是不疑有他,微微点头,从怀里取出一个青布囊,说道:“此中药丸采自千年冥灵,糅怀梦、洞明之实,兼有强魄健体,定神舒缓之效,对你多有裨益。”

许承龙迈出营帐的时候,肥义当即投来感激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各自心中会心。这份友情就算是结下了。

许承龙心中大呼幸运,本来你就在内里,看来刚才没白拍你马屁啊!

赵语当即和颜说道:“卿与肥义今后皆为赵国之重臣,寡人还要深为倚重呐!”说着,目光向帐外看去。

两人已稍稍落在了前面,肥义作了个请的手势。

就见赵语神采凝重,只略略点头,墨舞心中奇道:某非赵侯爷当真重疾缠身?

肥义却大为打动,初遇许承龙时,他对本身确曾推许倍至,直言主大将重用于我,现在直言相荐,真乃重信重义之人啊!

“先师长桑君所遗之书中曾提及此症,当时髦不解其理。”秦越人说到这里,转念一问:“却又不知许君之前有过甚么遭受?”

“张弛有度,方能收放自如。”就听秦越人接着说道:“现在固然经脉有损,但若保养得宜,再悉心磨练,要达到先前发作之境地,反倒易于凡人,又不得不说是因祸得福了。”

“哦……”赵语长舒了一口气。许承龙心中不由大吃一惊,莫非后代史乘有误?我记得徐州相王以后没过几年就是年幼的赵雍即位,另有五国领兵会葬一说啊!

“侯爷长年挞伐在外,我赵国尚未设太傅一职,若侯爷真故意为少主立太傅之职,肥义定当保举先生。”

许承龙心中暗惊,是了,看来赵语也自知命不久矣,不觉心机活络起来,忙道:“主上,少公子雍年纪尚幼,若偶然腹之臣相搀扶,恐为别人所乘。”

知我者肥义啊!赵语对劲地看了一眼肥义,又对秦越人说道:“寡人近些年四周挞伐,偶有头疼之症,又常力量不支,还要烦劳先生调节一番。”

许承龙一愣,当即与肥义再次会心一笑,两人免不了又是一番相互谦善吹嘘。

赵语一听之下,也已是热血沸腾,见许承龙俄然停而不语,忙诘问道:“只不过甚么?”

世人拥簇着赵语回到了中军大营帐下,就见一名白发老者,精力矍铄,正负手立于此中。老者一听有脚步声传来,回顾一看,相见之下,晓得是赵侯来了,忙躬身拜道:“秦越人见过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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