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赞成的点头,我摸着脑门上被弹到的处所,心中暗道:王寅这些年的“月供”没白收!晓得的东西还真多!不过你竟敢弹我脑门,哼哼,看此次的事了了后,回安定县我如何清算你!
任重和高狗子还没答话,王寅却先给我脑袋上弹了个脑瓜镚儿:“你小子傻啊!枉你混迹贩子两年,都没传闻过我们大汉朝官老爷们的风俗吗?!你也不睁眼看看,这‘丁香小舍’对门是甚么?!三层的‘翠红坊’!看这架式它应当是本地最大的青楼了吧!”最后一句,王寅是问向任重和高狗子的。
正在我骇怪之时,一个一身素雅、风韵绰约的中年妇人来到我们三人面前:“三位就是那独臂先生先容来的帮工?”
想到这儿,我不由又想起黄大胆那无边无尽的气势和如同铁塔般的刚毅背影,心中不由考虑道:我此次真的能活着回家吗?……
一边跟着朱夫人向前走,我一边放眼四顾,这表面豪华都丽、姹紫嫣红的翠红坊内里竟然非常朴实,装潢之物虽不甚高贵华丽,却清秀高古、格外能吸人眼球。但奇特的是,我听街里街坊大哥、大叔们所说的倡寮里莺莺燕燕倚栏而待的环境竟没有呈现,让我内心好一番惊奇!
任重正说着,王寅却俄然皱着眉头插嘴道:“既然他部下皆是善于控弦之士,并且你还说他去洛阳是要去受封赏,那申明他必定是在跟外族交兵经常打败仗喽!如果我们杀了他,那万一鲜卑等外族再南侵如何办?”
高狗子一脸奉承的笑道:“恰是!我等头回以此餬口,烦请妈妈多多指导!”
这妇人笑道:“嘴甜、会笑便好!我姓朱,你们就叫我朱夫人吧!这翠红坊便是我开的!摆布闲来无事,我带你们转转这翠红坊,趁便把你们需求做的事情和薪酬交代一下吧!”
同高狗子一起来到了翠红坊前,我心中俄然燃起一股悔意,偷偷向王寅瞥了一眼,却见他和我一样正踟躇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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