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打不过,我们还妄图着应战黄大胆?呵呵……王寅,对不起,三年前若不是为了我这条腿,你也不会卷进这件要命的事情里来!如果你还在西河的话,或许连孩子都生了……”
“王寅你……我不甘心!三年!三年的尽力莫非只是为了被打倒吗?!”
“嘿嘿!来,我拉你起来!”
面对冷眸如铁的高狗子,我们两个毫不害怕地一左一右包抄了上去!
“你们先挑起事端,还是二打一,输了,还美意义来奉告我?哼哼,真丢人!”徒弟一边搔着身上的虱子。一边冲我们翻白眼。
没体例,没了援助,我也只好偃旗息鼓了。但为了给侍梅讨个“公道”,高狗子我绝对不会放过,恩是恩,怨是怨,该还的总有一天都要还清!那一天就是我超出了高狗子的时候!
“那加上我呢?!”我终究忍不住冲了出来。
“咱俩谁跟谁!客气啥!……咦?他走了?”
又被这老乞丐阴了!
高狗子见到我脸上终究变了变色,那神采是我从没见过的,或有一丝惭愧,但更多的是哀痛!前一刻还存亡与共的兄弟,斯须间便刀剑相向,又怎能不令人哀痛?!
我被徒弟一句话顶了返来,心下烦恼不已。固然徒弟也没读过多少经籍,但总归是统领过百万之众、当过一朝御史大夫的人,我一个靠女人教识字的半文盲,嘴上工夫又怎争得过他!
“没想到……没想到……”
“唔,刚放倒我们的时候就走了。哼,我迟早必然会打败他!”
我和徒弟都愣住了。我内心一向难受,因此出城时也没顾得上留意这些,此时正对王寅这份详确叹服不已,徒弟却实在沉入了对这件事的考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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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干系,你已经极力了!……我也是……”
“当!――”
“哈哈哈哈!我王寅又岂是能被家庭束缚住的人!我的志向可不在小小的西河郡!我,是要行侠江湖的男人!而黄大胆就是我的第一个目标!即便没有你那回事,他也迟早会走入我的视野!反倒是我应当感谢你,让我结识了徒弟,学到这一身本领,我只恨本身熟谙徒弟熟谙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