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何称呼?”侍梅向着他躬身施礼。不知怎的,看着她谦恭的模样我内心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些哀伤,那种滋味详细是甚么?我也说不清。
青年人拿目光在我和侍梅的脸上扫来扫去,终究收回了拦住我们的刀,淡淡的说道:“不要乱走!”说罢,便站回了原位。
“早梅蜜斯请慢走!”一个粗哑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我假装漫不经心的扭头一看,一个别态稍显肥胖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正朝早梅走来。他的身侧,持刀青年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看得出,这青年人怕是统统保护中身份最高的人了!
“唉!刘县尉大惊小怪了!这里是阳夏县城,冯侯爷的地盘,我会有甚么伤害!莫非那些人胆量大到敢在柬缙侯的地盘上行凶?!”中年人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问你们是做甚么的?!”这青年人并不承情,反而更加厉声地喝问道。
正在这时,朱夫人不知从哪儿走了过来,手中绢扇一挥,拦住了公孙备的胖手。她浅笑着说道:“大人,您这礼品过分贵重了,早梅如何担待得起!大人方才有言,这玉璧乃是贡礼,现在大人擅自赠与了早梅,万一今后是以事误了大人您的出息,我们翠红坊可承担不住啊!再说了早梅年纪还小,身子荏弱,明天已经过分劳累了,您就让她歇息去吧!不如……您再留下赏识墨菊跳舞如何?”朱夫人明显是晓得公孙备的身份的,并且也精通宦海毫末之处,现在一句话就阻挡住了公孙备的“打动”。
“将军,她们是服侍我的下人!这女孩儿是我的贴身丫环,这小子是我的保护。”刚好一曲曲毕,早梅抽身前来为我们俩得救。固然早梅比我小两岁,但或许是因为她见的世面多,因此措置这类事情时能够得心应手、淡然自如。
我如愿以偿的站在了早梅的身后。乐曲又响起了,我却没心机去聆听早梅的琴艺,只是一心想扭头看看身后房间中的“高朋”。
“大人有何叮咛?”早梅转回身来,深施一礼,笑意盈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