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汉儿不为奴 > 第一百章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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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有对新占据或“光复”的地区停止搏斗洗劫的常例,周士相还是新会秀才时就听人说过不止一次,印象最深的便是永历四年(顺治七年)尚可喜和耿继茂对广州的大搏斗。

想那场景,再看面前妻儿,再麻痹的人也不由激愤。激愤以后,却也只能长叹一声,血性活不得性命,血性当不得饭吃,血机能保得百口长幼安危?

宿世的周士相并不是史学家,也不是这段汗青的研讨者,他只是个浅显的兵士,他所接管的汗青教诲对满清入关后对汉人的搏斗一笔带过,反而对满清的统治大书特书。

当时的周士相在报纸上看到这光荣的行动,并没有多少气愤,现在,他却要让尚家绝后,定要让尚家绝后!

怪不得,怪不得宋义、周泰他们如此!要怪,只能怪清军的刀太狠;要怪,只能怪南明的军队不能给百姓安然,不能保百姓性命。

新兴镇民对明军的惊骇让周士相无言以对,因为他们的担忧确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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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清军屠城的各种事多是事隔几月之月才在贩子当中悄悄传播,初始,周士相听了这些骇人听闻的悲剧还为之痛心,听很多了,却也麻痹了。死人已死,活人却要活下去,既然天下真归了大清,那便做个顺民好生过日子罢了,别处的惨事,别处的死人关自家何事?只要大清的兵不到我家,便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了。

当时人言,清军入城后,城前后摆布四十里尽行搏斗,死者六十余万人。传城中人士窜伏六脉渠约六七千人,适天雨,渎溺几尽,其所存仅二人。至清军封刀,止有七人躲在广州大南门瓮城关帝庙神像腹中得免诛戮,余者皆死。少数幸运逃出城的广州市民,也被城外的清军赶进水里活活淹死!在一片天愁地惨的可骇氛围当中,很多广州市民特别是女人晓得没有活路只好他杀。过后,广州城外成堆焚化的死难者残骸堆积得如同山丘,最后构成了一座大墓,远远看去如同一座小山般,时人称之为“共冢”。

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

健忘汗青该死被人当作仆从,健忘仇恨该死被人再次搏斗,该死,统统都是该死!

元清绝非中国,元清也绝没有给我们汉人留下任何政治遗产,也没有给我们带来甚么国土的福利,因为没有那些杂种,我们汉人具有的地盘比他带来的更多、更大。

电视、收集、报纸触目都是大清乱世,一个个披着人皮数典忘祖的汉奸,或是为其先祖叫魂的满人学者专家在那大言不惭的赞誉着大清的乱世统治,夸奖着阿谁大多数百姓在夏季连件棉衣也没有的康乾乱世,每思及于此,周士相不由愤然,满人的后代装点先祖情有可原,可为何我们汉人也要为刽子手唱赞歌呢?

何谓教民?教民何为?但教民皆做他大清的顺民,但教民皆不敢近明军,但教民皆做主子也!民若不听教,便当如何?一个字,杀;十个字,也是杀!

被侵犯,被殖民并不成耻,光荣的是我们不肯正视,反而恬不知耻的将刽子手当作我们的一员,当作我们的先人,当作我们的高傲!

偶然深夜,单独一人睡在床上时,周士相偶尔会想,若不是本身这个后代之人附身,那秀才周士相会如何做?他会报仇吗?他是像个男人一样死去还是像条狗一样活着?

广州大搏斗是身材仆人影象奉告周士相的第一桩惨案,在此之前,他晓得尚可喜,晓得这位被称为大清建国功臣的王爷,也晓得他的后代每年都要穿戴清朝官服集会在辽宁海城,祭奠他们这位搏斗同胞的汉奸刽子手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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