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凶恶的叫了一声,狰狞的目光落在最前面阿谁朝鲜人脸上。
又是一声喝骂后,最前面阿谁朝鲜兵终是颤颤抖抖的伸出了手,他身上的礼服已经被扯破,烂糟糟的,仿佛叫花子普通,肩上和背上有鲜血的印子和鞭子抽打过的陈迹,应当是先前被承平军抽打的原因。一张脸倒是忠诚,没有半分奸滑刁钻叫人嫌恶的模样。
没有怜悯、没有怜悯,有的只是肝火和解气――这些个高丽棒子不在海内好好的呆着,偏要到我中国来帮忙满州鞑子杀我汉人,若不是我们够强,只怕死在他们刀下的汉人数以万计。以是,这些是他们罪有应得。
申浏等朝鲜将官被押走后,郑缵绪带人过来,道:“二叔,冯锡范说于七听闻我们要北上,情愿率部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