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城破,家也就亡了,帝都街头横尸无数,哀鸿遍野何心远的双亲妻儿天然也未能幸免,他忍辱负重,降了暮开君,被人视为叛民贼,沧衡兵士看不起他,未亡的青要旧臣更是恨不得吃他的肉,饮他的血,但是贰心中的痛苦,又有谁能了解。
“没错,我此次前来就是要杀了这镇守西北的将军于安,夺了他手中的虎符,扶你上位。”
“这些就不是我们管得了的了,”白长安无声地笑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忙那人弑君,然后趁着大乱救出师父,到当时候,大家自危,谁还顾得上朝廷所谓的钦犯。”
自此今后,他便有些意志低沉,整日只知拉了一帮兄弟在府上喝酒,世人看着心急,却也无可何如。因为统统人――包含他本身都很清楚,他此次能保住命已实属大幸,今后想要东山复兴,反复昔日职位,只怕这辈子都不成能了。
弑君也好,海内大乱也好,于他都是百利而无一害。这个忙,他怎能不帮?
“弑君篡位?”何心远听得心惊,沧衡早已是万国霸主,无人能够对抗,现在海内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就算有人有弑君的胆,也不见得能师出驰名,若名不正言不顺,又何故让天下世民气悦诚服?
到了正门后,翻身上马,上前鞠躬,语气谦逊道,“鄙人白长安,求见百夫长何心远,劳烦这位大哥通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