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田大花躺在床上歇息,姜茂松就坐在外间烤尿布,石头和安然围着炉子团团坐,不知谁开的头,父子三个筹议起了名字的事儿。
“对。”安然端出哥哥的架子,一手叉腰,一手假装指着小弟弟怒斥:“我们给你把屎把尿,你敢不听话?”
“又是个小侄子。”福妞觑着姜茂松高深莫测的脸,再看看中间不晓得想哭还是想笑的石头,伸手去接襁褓, 口中说道:“给我给我, 你们都不会抱, 我来抱。”
一边坐月子,田大花就一边变更资本,筹措着给石头相亲,二十六了,有合适的从速给他找个工具。
姜茂松也凑畴昔看看,那么一点小肉团,他如何就没看出来像呢,不过……像他好,像他好,四十几岁生的老儿子,他才不嫌弃呢。
护士一边说, 一边就看见面前的少年敏捷垮了一张脸, 嘀咕:“完了, 这下没希冀了,还真是个弟弟。”
“恭喜恭喜, 是个男孩, 七斤三两。”
“安然你是有多傻?”石头问他,“他是三狗子,那你是甚么了?”
刘嫂子:“是像茂松,看这眼睛嘴巴都特别像。”
老三叫甚么?
兄弟俩筹议了半天,也没个成果,姜茂松烤好一叠尿布,起家去交给床上的田大花,问她:“你说呢,叫甚么?”
“七婶,太感激了,您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姜茂松由衷感激,村里就像一家人,他劈面便没提人为,可内心决定,遵循城里浅显工人的程度给七婶开人为。
护士对此场景有些莫名其妙,三个大男人挤在她面前,此中另有两个穿戎服的,成果三小我都盯着襁褓,神采古怪,也不伸手来接,这叫甚么反应啊。
“叫三狗子。”安然笑嘻嘻地说,“谁叫他不是mm,现成的好名字他叫不上,怪谁?”
送走七婶,三娃子就归田大花本身了。
“去去, 我来抱吧。”刘嫂子拍开一堆人挤畴昔,成果姜茂松已经最早反应过来,伸手谨慎把襁褓抱过来。
“田大花家眷。”
石头伸手往安然头上一拍,攻讦他:“安然,生你那会儿我也觉得是个mm呢,生下来是你这个臭小子,我不是也没嫌弃你吗。”
父子三个照顾了最后几天,加上福妞一有空就过来帮手,倒也把产妇和小婴儿照顾得好好的,但是父子三个手忙脚乱,家里乱作一团,尿布洗不洁净还相互会商一番,安然和石头两个嘻嘻哈哈地相互打趣指责:你看你看,程度差,你洗尿布不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