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想想啊,”姜茂松说,“我另娶个黄花大女人,后娘,然后她整天欺负安然,虐待他,欺负他……你能忍心?”
“没如何啊。”她靠在床头, 慢吞吞地说:“我就是感觉,奶奶不在了,他们也都走了,这个家剩下我和你,做不做伉俪,仿佛无所谓了似的。”
“但是你看,我这些年最在乎的这个家,你我为之经心的家庭,奶奶归天了,茂林福妞他们也有了本身的小家,孩子也都长大了,石头走远了,用不了多久他也会娶妻生子……我们两个,到底还给谁尽任务啊,也只要一个安然,他也十几岁了,不管你还是我都能够看管好他。
“奶奶过世今后,我就感觉,这个家都已经不一样了,早就不一样了,我就感觉索然有趣似的,我们两个是不是伉俪,仿佛变得无所谓了,嗯,仳离各自相安,各自过本身想要的日子,不是挺好吗?
两小我,老是相互安慰的吧?从甚么时候起,田大花糊口上对这男人已经风俗了。因而姜茂松搂着她,内心仿佛稍稍安宁了一些。
“我还能够更耍赖,归正我在你跟前也没剩甚么面子了。”姜茂松语带威胁地说,“我们在给奶奶守孝,我晓得这几天你累得够呛,都没睡好,不过你要是非得不想睡,非要跟我持续会商这些话题,我不介怀再做点儿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