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沁手指的方向,于斐一边应着“诶诶”,一边把盆放下,然后踩着凳子,把那破褴褛烂的被子挂到了钩子上。
“如果明天下了雨,你也不消把这苇杆拿进屋。就这么浇着没啥事儿。不过等太阳出来了,你得想着给它们翻翻个儿,不然底下就捂坏了。”葛大婶叮咛道。
一道没有涓滴技术含量的炒菜,泛着油汪汪的光。吃细粮,油大一些完整没有干系。
此次的猴头菇比之前的要小一些。但是如果不及时摘下来,被雨水淋过,就不好了。小点也就只能小点了。
不过,事与愿违,这雨哗哗地直下了一宿,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就是不断。并且半夜的时候,锅盖那边还噼里啪啦的漏起了雨。
“正下着大雨呢,你出去――”刚想禁止他,李沁蓦地反应过来,合着这小子之前是摆布难堪呢。想要在屋里洗,但碍于她在,以是很不美意义吧?自打前次和他谈过,他就开端重视这些题目了。
蓦地间,“咔嚓”一个响雷,紧接着,雨点便越来越急地掉了下来。估摸着已颠末端未时,李沁一面把肉干拿回屋里挂着,一面从速烧热水,等着一会儿于斐返来洗洗,免得着了凉。
于斐“诶”了一声,把身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然后就乖乖擦了擦头脸。
于斐“哦”了一声,端着水盆就要去外边。
方才葛大婶帮着她把剩下的阿谁水泡也挑破了,然后给两个都涂上了獾子油,说是伤口好的快,还能祛疤。她倒是不懂,就遵循葛大婶说的做了。然后用麻布给手略微做了个包扎,就出了门。
如许一来,屋里就被隔出了一个半包抄的小小空间,也免除了两人的一些难堪。
到得家里,葛大婶还在院子里坐着,李沁打过号召,葛大婶就帮着她把苇杆铺了开来。
葛大婶拿了针线过来做。李沁则拿着镰刀下了山。
“可真是香,这又做啥好吃的了?”葛大婶笑着进了屋。
李沁一边帮着他兑着水,一边道:“今儿你用热点的水洗,驱驱寒。”
于斐身上还是甚么猎物也没有,一人两狗都被雨淋的透透的。
“诶,我晓得了。”李沁忙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