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泱去问过,但那些太医当然不会说甚么别的,不是因为刘康的叮咛,他们乃至对刘康说的也都是好话,而那些真正的话,他们也是得了号令的,那里敢说。他们不是宫里专司医治皇上宫妃的太医,因为不敷资格,皇上之以是调任他们过来医治定陶王,只是因为更好掌控,更便利做事。却不想,巧的也恰是这一点,不然那些太医如何能够不熟谙君泱呢。
君泱一把将筹办起家的刘康按回榻上,语气有些峻厉。
悄悄揉了揉她的发,刘康悄悄一叹,微浅笑开,“好了,不哭了,我承诺你,不去措置那些事情,好好的养身子……不信的话,你就一向呆在我身边监督我,可好?”
但是,她常常问他如何,他总说好多了,好多了。而太医们给的话也都是吉利的,没有再多的话,只偶时那些太医望向他们,眼神总像是带了哀悯,带了几分不明的意味,叫人捉摸不透。
被她这般言语逗得悄悄牵了嘴角,刘康抬眼望她,“我睡了多久?”
刘康开口,声音非常嘶哑,带着几分便是强撑也粉饰不住的衰弱。
说着说着,君泱的眼眶俄然就红了起来,而刘康见状一时怔忪,竟是没有反应过来。
她想,她不哭,哭了就是信了那些太医们说的话……但是她不信,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