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眸光一闪。
非论那害得王美人落胎的人是谁,也非论那人有着如何样的目标,但既然成果是他所愿,他也不介怀帮那背后之人一把。总归那背后之人最多也不过是深宫妃子,本来大师都是一样的,此中不同最多不过谁更受宠些,但孩子甚么倒是没有的。就是没有才显得特别,才显得更加贵重。这类景象下,谁都但愿本身特别,倒是谁也见不得别人如何如何,在这处所,有孩子和没有孩子的不同太大,闹不好就是今后隔了一道鸿沟再跨不过了。
问的是你看如何,实际上还能如何?
王美人喃喃着,像是惊骇极了,但听在刘骜的耳朵里却只要不耐烦。
刘骜为王美人掖好被角,随后借着被子的保护,大力掰下那只紧拽着他袍子的手,将那只手放进被中的时候都能模糊瞥见手上被勒出来的红印子,可想而知使力的那人是有多么的不耐烦和不包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