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顿,勉强笑道:“朕晓得,刘不害死了,是朕杀的他。”
“呵,这是赶人呐?”天子吹胡子一笑:“阿沅胆儿愈来愈大,连朕都敢赶!朕恰好有话要问你――好好儿的,你今儿获咎皇后做甚么?”
她走了神,话虽是问着天子,但却像是在自言自语。
因一笑,问那芍药:“是窦沅么?――窦沅翁主?”
“欢迎朕的是个女人。”天子深觑她,真觉她今儿奇了怪:“朕倒挺喜好她,还跟她开打趣,要接她回宫做据儿的老婆。――实在朕当真不算开打趣,她若应了,朕真会将她带回宫来教养,机会合适了,便赐婚配据儿。”
他便下枕往榻上这么一歪,口里咂道:“还是你这儿好。朕爱这里。你这儿歪着睡个觉,都比旁处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