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娘娘现在戴罪之身,陛下恶极了她,自不肯亲见。这里头,还需翁主周旋。”杨对劲又附阿沅耳边,叮嘱了一番,阿沅不住点头,这一番点拨,顿时教她心中明朗很多。
月光正落她肩上,玄色长发直如瀑布飞漱,盈盈的泛着亮泽,好生的斑斓。阿沅抬手重撩了撩额前披发,笑容温婉。
因颤抖道:“禀陛下,奴臣已去看探,前头有人正哭啼,挡了御驾,因……”还未说完,已被天子打断:“朕正烦厌,最恼这些个细细碎碎!掖庭此风不生长,挡了御驾朕便得移驾他宫么?成何体统!”
再过很多年,长安的月也不认得她了,万国衣冠拜冕旒,只剩朔漠南望,远天长安,在梦里招曳。
天子却不接她的话,晾了晾,才道:“母后定的人,是阿沅?”
杨对劲四下里瞅了瞅无人,便做了个附耳的手势,窦沅体味,小意贴耳上来,杨对劲便如此这般说叨了一会儿。
墙垣边凤尾衬着月华落下一簇一簇的影儿,她盯着瞧了瞧,眼神有些飘忽,只听杨对劲道:“奴臣有证据,证明长门那主儿抱屈……”
阿沅因道:“如此甚好,只是……阿沅仍有一事不明……”
她随杨对劲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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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凭翁主说。”
杨对劲嘿嘿一笑:“长门那位……是受人谗谄,困了这局子,再想要出来,可就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