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思儿说甚么兄长都应,等将来兄长御极,派一队亲军庇护咱思儿的糕点摊子,任思儿如何混闹都成!”
当时的刘奭,还是只疼她一小我。
“桂花甜酿饼?”敬武微怔。
她狠狠抱紧了刘奭,喃喃说道:“好兄长,下返来,思儿做桂花甜酿饼给你吃,好么?”
“兄长比来怎三天两端往宜春/宫跑?不怕君父不欢畅么?”
刘奭未觉这丫头问的非常,便笑嘻嘻回她道:“是呀,桂花甜酿饼是父皇与母后在宫外时爱吃之物,厥后母后传与椒房殿诸人,别宫是无人会做的。”
面条嗞溜嗞溜往嘴里嗦……
她内心虽欢畅,但也不免为兄长担忧。毕竟伴君如伴虎,一招一慎,便大不好啦。
刘奭摸摸小公主的头,也伤感道:“但是母后爱你,母后与兄长一样爱你。小思儿尚在母亲肚子里时,母后便经常与你说话。”
刘奭抱着她,悄悄摇来晃去,像在哄个小孩子。
敬武低头深忖。总觉那里有些不对劲儿……便抓住了极关头一言,问她兄长:“兄长,这么说来,这桂花甜酿饼非宫中之物,只椒房殿的人才会制?旁人是不能会的?”
余生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