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君走了畴昔,有些焦急:“病已,你如何跑这里来了呀?大师都在找你呢!”
刘病已也不知何来的勇气,傻瞧着许平君,伸脱手来,悄悄握住她的手。许平君微怔,但也没有顿时抽归去,只笑着说:“病已,你觉我说的是否有理?”
她仿佛有一种天生能吸惹人的气质。
刘病已不得不承认,本身是真真被她吸引了。
许平君一番事理是他在别处从未听过的。亦是他未曾单独想过的。许平君虽为妇人,但她的话观点独到,极有事理。
他便有些打动,打动地想将统统的苦衷都奉告她。
许平君并没有说话,刘病已原觉得她一介女流,对他说的话半懵不懂,这反应亦是平常。没想许平君是正思忖,有话与他说呢。
他瞥见了,很和顺地冲她笑:“平君,这个……你看。”
这小女人有各种的好处,最紧急的是,她聪慧又仁慈,当下便知刘病已“离家出走”是为甚么,因说:“病已,朝中党同伐异乃是常事,你此时失势,天然有人拿你讽刺,他们心蠢,尚要拿戾太子开说呢!却不知,少帝常看在眼里,迟早要腻烦他们,他们失势,也不过在陛下圣明定夺斯须之间。”
“没,没呢,”许平君半推开他的手,“只是想起了畴前之事。”
她便趁着这时候将幼时委曲之事细细与刘病已说来,一桩一桩,细挑了说。说着说着,每至悲伤处,都落下泪来。
刘病已缓神,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平君颖慧如此,他竟有些不熟谙了。
“那么,”她暖和地笑着,“你再好好想通透,我们便归去罢!好多人都在担忧你呢!”
她拒不肯要。
若平君是他的老婆,那该多好。从今今后,他便不会再觉孤傲了,也不会觉世道待他不公。因为有平君,他觉再多的艰巨险阻于他也是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