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到啦。”老妇人拄着拐杖,走到他跟前。
他却看不清那人的脸。
“另有呢?”
老婆婆笑眯眯地点头:“是啦,老身代你瞧过啦,品性是不错,也懂体恤老婆,是个好孩子。”
“陈阿娇。”他微一沉吟,本能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辇上的人艰巨笑了笑:“长姐,不放心你啊……”
“没错,是这里。”老妇人还是那种浅笑,淡淡的,暖暖的,仿佛万事皆不入她眼,她说任何话,都不慌不忙,都是这股子自内而外的淡然。
“是呀,家虽小了些,但也能住得。”她非常不在乎,满目皆是笑意。
那人却要挣扎着下辇来,老妇人天然不肯,一来二去相拗却也拗不过来,那人被辇夫扶着颤颤巍巍走了辇下来……
这里是一个微微倾斜的坡度,荒草长了满坡,若无搀扶,一人往上走,还是有些吃力的。
他有一种被戏耍的感受,因问:“老媪您说家就在近处,这四下里并无村落呀!您会不会记错了?”
老妇人笑道:“天然是好东西。”
刘病已一脸茫然:“另有?”
“长,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