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廞士卒不敷,必须招降,但是他所招降的,大多都是罗尚的人。
“将军,太多了一些。”
而成固城中,内里的守军就更加惨痛了。
城墙被攻城轰隆车不竭进犯,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赵年的天下,伴着生命的消逝,随之燃烧。
他固然穿戴晋廷官袍,但是脸上却没有安闲之色。
这是真的要他死啊!
定然是赵廞不想给罢了。
戋戋羌人道命,莫说十几个,就算是几百个,能值多少钱?
热血上涌,意气用事,那管甚么其他的东西呢?
“粮草一百车没有,但五十车总能够罢?其他的东西,便遵循使者所言,你感觉如何?”
李特再嘲笑一声。
但是这类话,李璨还真不敢说出来。
值得!
“好!”
在城中修整一阵,军队便再次解缆了。
这看似坚不成摧的阳平关,轻而易举的便被破去了,那这囊括凉州,五今后再破益州的话,恐怕不是空口口语了。
李璨晓得,本身是不得不承诺了。
李雄固然惭愧,但是脸上多还是不解之色。
入了这阴平城,这城中的惨状,更是让他通体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