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如此一来,这益州的羌人,便难成气候,会被他予取予求。
回府!
被赵廞反问两句,费远只好闭嘴了。
赵廞一个眼神畴昔,李璨便把前面的话咽下去了。
成都内史耿滕被打跑了以后,益州当中,敢违背他号令的人,那就更少了。
现在只要费远与赵廞,他才敢说出这类话来。
“牧尊,这...我等该如何是好?”
如果有河间王援手,那么,这益州,就保得下来。
因而赵廞自称多数督、大将军、益州牧,安排设置僚属,改换所属的郡守县令,为建立承平国做筹办。
“朱竺,将缧绁中的人全数提出来,让费远常俊李芯他们先别急着走,杀几小我,祭旗再说。”
“如何?你想降?”
作为前面贾南风的嫡派,赵廞现在是被天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益州,乃天府之国,前面几十年,有蜀汉在此地立国,只要守住汉中剑阁,南面南中不丢,再断根益州中那些异心之人,这承平之国,一定立不起来。
“既然如此,那让朕在想想罢。”
汉中,河间王司马颙在朝廷的号令下,便是心不甘情不肯,也只得陈兵汉中,一时候,本来堆积起来,要对李特脱手的雄师,便只能回防汉中。
而这李庠又像是一张旗号普通,在羌人中太惹人谛视了。
费远咽了一口口水,重重点头。
届时,紧守住汉中南中,再断根羌人,将这十数万羌人全数坑杀了,那么这益州,这蜀中,便再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号令了。
而河间王那一起,就必须得胜利了。
“费远只是见到现在局势腐败,牧尊如果情愿将益州奉上,陛下仁厚,也许便不会对牧尊如何了。”
“牧尊,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