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校尉嗤笑一声,说道:“待南营北营数万士卒进了雒阳城,便是广元侯再有鬼谋,亦是难逃一死。”
“如果雒阳令不在的话,我应当很轻易便能够替代守门的将士。”
这也是王衍让御史中丞习攸来的启事。
在场的大臣,固然很多都是与琅琊王氏有干系的,但有的干系并不紧密。
因为政治向来都是买卖。
得了好处,现在就要干活了。
刘讷神采严厉。
司隶校尉掌管的,但是司隶一州的军事,实际来讲,司隶境内的士卒都要受他节制。
那便是将觊觎权力的太后与东海王的威胁先撤除。
说是被严格庇护下来了,但是不管是广元侯王生还是琅琊王氏,乃至于各地的宗王,都对北营有影响力。
“这是皇后从宫内里冒死传出来的密信,你们都看看。”
“还请司徒明言。”
裴頠心中不睬解,明显天子现在才二十多岁,如许年青的天子,会俄然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