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小吏和伙夫同时笑出声音。遇更卒望过来,伙夫赶紧收住笑,小吏却不在乎,一边笑一边解释道:“汝等甚是运气,赵县尉刚运来半车冰。本是给我等用,汝等赶巧叨光。”
小吏说话间,有伙夫送来两罐净水。
“幸亏我们来了,不然还不晓得,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竟敢拦绢姊的马车!”
卫绢手持木刺,坐在车栏上,笑吟吟看着受伤的男人。
孩童打出呼哨,犬吠声高文。
“记得就好。”卫绢收回击,叮咛道,“暴徒要杀,只是一刀太便宜他们。这两人不晓得祸害多少女子,且有同人勾搭掳掠人丁之嫌,将他们带归去交给郎君,审明罪过,必将遭到重刑。”
“听绢姊的!”
面前的少女底子就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清楚就是一头能扯碎人喉咙的母狼!
听到男人的话,卫绢的笑容终究消逝。
恶棍惊诧瞠目,寒意从脚底蹿升。
恶棍大笑,挥了挥手中的短刀,肆无顾忌道:“割了你的舌头,你如何告人?再不识相就将你卖去草原!到了胡人手里,迟早死在羊圈!”
“这两人做多恶事,我要带他们回畜场,交给郎君措置。”
“光天化日行恶事,汝等不怕被官寺抓捕?”卫绢还是在笑,手指一下下摩挲着鞭子。
“卖我为僮?”卫绢翻开草笠,扫视两名男人,目光不带半点温度,“不怕我告于别人?”
“不杀了?”孩童皱眉。
“至于这两个,押去旧圈吊起来!”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