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来!”
“取水,泼。”
“赵将军之父曾为云中守门客,任功曹时,随太守出征,同匈奴战死于阵上。赵将军年幼丧父,分开太守府后,得卫家照顾,同卫家主情同姊弟。”
“我从子在那边,卫夏卫秋又在那里?”
细心叮咛过妇人,赵嘉起成分开阁房,前去待客的书房。
“没杀我二人,不过是为逼问家中金银绢帛!”
因迟迟没能找到卫秋卫夏,几名少年憋了满肚子火。公孙敖干脆找来绳索,将阿鹰和几个健仆吊在院子里,抡起鞭子狠-抽。
饶是卫青,听他口出不逊,也不由得勃然大怒。
卫秋强撑住认识,抓住赵破奴的手腕,道:“带我去见郎君,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该死,都该千刀万剐!”
“卫家主没有兄弟,为兴家门决意招赘。”
两人都被卫媪下-毒,不然不会有力自保,更不会连动静都送不出,等闲落入别人之手。
见到被救出的卫夏和卫秋,里正百口瘫坐在地,特别是觊觎卫家财产,主动参与此事的妇人和青年,顿时抖如筛糠,告饶的话都说不出半句。
其他家仆和婢女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均神采煞白,瑟瑟颤栗。
“诺。”
“卫媪!”卫青蛾反握住赵嘉,何如身材衰弱,手指想攥都攥不紧。
跟着卫秋和卫夏的一声声控告,赵嘉攥住马鞭的手越来越紧,怒意近似无形。
“里正,乡老,一个也不洁净!坐视女郎被欺,竟帮着欺上瞒下,助纣为虐!”
看到两人的行动,赵嘉没说甚么,很快命人送客。
两名少年抱拳领命,带上十名军伍,直扑里正家中。
“惩戒罪仆,何必围住全部村寨!”
“搜!”
赵嘉怒极反笑。
赵嘉偶然多废话,命人将婢女抓起来,捆在院子里。
思及能够产生的结果,想到两名长吏的态度,到底采取文吏建议,策马返回官寺,决计再不过问此事。
安设好卫青蛾,留医匠和妇人在旁照顾,赵嘉飞身上马,再次赶往卫氏村寨。
“是郎君来了?必然是郎君来了!”
“叛主负恩之辈,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破奴,你和阿信一起去。”赵嘉道。
“早前传言赵将军战死,有乡老往官寺,县尉县丞均避而不见,县丞更命人给赵氏畜场送去动静。君竟半点未曾想过,这背后是为何意?”
“为何?”沙陵县令怒声道,“纵是有功之臣,也不能如此疏忽法纪,肆意妄为!他围的是我辖下百姓,我连问一句都不可?”
“将军有命,任何人不准分开,方命者严惩!”
“还请将军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