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半途，刘彻已是下颌紧绷，到最后，肝火按捺不住，如果田蚡劈面，他恨不能-拔-出长剑行杀亲之举。
想到这里，王夫人攥紧胸口，神情冷，心更冷。
“你忘了太子。”王信硬声道。
面前这个宦者，常日里常跟在二公主身边，恰是得二公主庇护，才气刺探到皇后和田蚡暗害，向长乐宫禀报。
“你敢？！”
“早行一步？”
王信和田蚡在殿前撤除丝履，仅着布袜走进殿内。见到王皇后，两人同时拱手，口称“皇后千秋，长生无极”。
“选美人服侍太子。”田蚡声音更低，“容色好，擅歌舞，能讨太子欢心，靠近椒房殿。”
“这如何能一样？”田蚡点头道，“长公主献美是为邀宠陛下，皇后是太子亲母，体贴太籽实为理所该当。”
窦太后半合双眸，好久没有任何表示。
刘彻持续伏身在地，动也不动。
亦或是她明白，只是不想罢休？
王信震惊于王皇后的直白，喉咙里收回几声单音，艰巨开口：“陛下春秋鼎盛，皇后此言过分！”
“我能为皇后出运营策，能让田氏比肩窦氏。之前皇后不见我，我一定敢。本日以后，你且看。”
“起来吧。”窦太后终究出声，语气中带着怠倦，“你故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