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赢侯道:“你既然来了,那我们走罢!我带你去商会行看看,我爹让我购置些东西,有你陪我也乐得风趣。”他使膝前行,还未出胡同,易天又将他拉回,小声道:“赢候,你被人盯上了。”徐赢侯惊道:“甚么?是谁”
从别的一个胡同口中走出来一身穿锦袍,头戴银冠的白脸男人,摸着拇指上的扳指,走到徐赢侯面前笑道:“走,走到那里啊!”徐赢侯惊道:“高忠义。”高忠义笑道:“徐赢侯,你倒是还记得我,你打了我弟弟,这笔账我是来找你算的。”他摇摇手,环绕双拳,只听得长棍吼怒,十数名青衫男人奔上前来将二人团团围中,各站方位,或五六人一队,三四人一队,棍指二人关键。
高忠义笑道:“徐赢侯,这么多日子不见你还是那样嘴硬,好啊!那我就给你个机遇,一对一我让你和我打。”易天这时站出来,道:“不需求他脱手,我和你打。”
徐赢侯顿时上前再将高忠义制住,道:“不可,不可,你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前次派人堵我将我打得够呛,此次如何也要变本加利的讨返来,高忠义,我问你,身上带来多少钱。”高忠义身子发颤,惊道:“徐赢侯,你,你要做甚么,你信不信我。”徐赢侯拔出匕首在他面前打了个圈,贴在他脸上拍一拍,怒道:“妈的,老子问你有多少钱。”高忠义忙道:“一千,一千两。”徐赢侯低吼道:“拿出来。”
徐赢侯点点头,二人使膝前行,直到胡同口蓦地跳出,几个青衫男人拿着长棍猛击而来。易天早有防备,双手举起,手掌伸开,抵住击来的长棍,打击之下单膝半跪,后一发力,又站起来。
练完一个周天,到头便睡了下去,直到第二日凌晨才醒来。音石上发来徐赢侯的讯息,这是一个时候前的讯息,问他去了那里。易天心想现在还是不与赢候联络的好,如果被白锦程发明了必定会说我言而无信,便又要拿我的家人开刀了。
易天左手成拳,右手化作掌刀劈向高忠义肩上,高忠义左拳猛击而出,打他腹部,他身子一斜,躲过进犯,绕到高忠义身后,一招“归海降龙”扣住双肩,笑道:“说好的不脱手,你出了。”说动手枢纽猛戳高忠义脊椎,右手抬起抓住他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摁,抬起右脚击砸而下,高忠义猛吐一口鲜血,跪倒在地。
对于这些小喽啰,易天还游刃不足,一拳一个将几名青衫男人打倒在地上,几人或躺着,或趴着,抱着腿,捂着胸,叫苦不已。易天拍鼓掌掌,扭动筋骨,笑道:“妈的,老子如何说也是练过的,就这几个小喽啰,呸。”徐赢侯道:“行啊!你干六个,我干三个,你比我行。”易天摆摆手道:“那还不是你让我,好了,走,随你去商会行看看。”
易天握着音石,沉吟好久,心道:“赢候待我真兄弟,不去罢他便不再认我做兄弟,我如果去了又担忧白锦程派人监督。”坐回椅子上又想:“去罢!乔装成另一人模样,不被人认了出来就也没事了。”想明白了,他将本身打扮成小胡子的男人,固然只要十六七岁,因为长年习武,身子要比普通人壮硕很多,别上了假胡子后也有几分红熟模样。
徐赢侯怒道:“妈的,阿谁怂崽子,前次让得他跪地告饶,本日又来找我费事,要不打烂他屁股老子就不姓徐。”他将袖子挽起,两个拳头碰在一起,怒意实足地盯着胡同口。易天道:“走,我对于左边的人,你对于右边的人,速战持久,我思疑他们另有人手。”
易天目光移到胡同口两边的墙,徐赢侯小声道:“你是说那两边有人埋伏。”易天道:“刚才我从外头出去,就见有几人拿着棍棒候在外头,看那些人穿戴应当是高武的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