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里的眼泪是真的，红唇边的笑容也是真的，小妹低下端倪，怜音楚楚：“本来天下真有如许的傻瓜。”
“你又知不晓得，人间能乱神佛之力的神通，共有多少种？”
“你若骗我，我必杀你。”
如果连上古大神也寻求不到长生，先人何必徒增烦恼？
这实在让人难以揣摩，究竟是甚么能与长生差未几？
从九郎变做寒九，小妹不再有小女儿家的亲热了，重新到尾，他只是小妹的棋子。
“魔有千千万，找一只并不困难。”小妹笑了，悄悄点头：“但能与铁链共享法力的，却只要你。”
“就算你给我十倍法力，我也只是妖的境地罢了。”寒九摘下铁链，抛到小妹脚下：“铁链送给你，你去找一只魔，让他帮你开启循环门吧。”
“入魔之路不易，成魔以后，却任你清闲。”小妹悄悄冷音，唇角扬笑：“寒九，这笔账，如何算都赚。”
寒九问的当真，目光火急。
能踏平九层山的向来就不是初出茅庐的五只小妖，而是小妹背后的护持。
“寒九，我想对你说实话，奉告你我为甚么缠着你。”
“你救了我，缠着我，只想让我帮你翻开循环门？”听了这么久，寒九终究问了小妹：“如果你早点说，我们也不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活着的起点都是灭亡，以是人们才要冒死活得出色。
“生生世世，永不灭亡。”小妹看着寒九，奉告他这个终究奥妙：“循环。”
风舞雪动，出息苍茫，修魔之路，必然飘摇。
这实在太荒诞了，让人不能信赖。
寒九将铁链缠回小臂，已筹办好踏上入魔之路。
小妹看着寒九耗尽真气，看着他渐渐松开抓住铁链的拳头，看着他垂垂倒下去。
“寒九，你已洗过了子母血，是魔体渐生。”小妹扬刮风雪，引寒九踏入此中：“下一步，该铸炼魔心了。”
“妖，怪，鬼，魔。”小妹渐渐数着，侧头看着寒九的星眸，透着高傲：“你只是初窥妖术的门径，而我的法力已经远在魔之上。”
这是小妹刚刚才问过寒九的题目，没想到竟然是长生的答案。
如果这是真的，翠儿起码另有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