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师妹被王驸马节制,李夫人顿时脸上变色,眼神冷厉的望着王驸马,作势欲扑,但又投鼠忌器,只能呆住不动,以待机会。不远处的绿绮,也如野兽般,紧紧盯着王驸马,寻机脱手攻击,挽救小师妹。
“你……”王驸马被气得瞋目圆睁,永昌王爷忙给他使了个眼色,也呵呵笑道:“既然公主不肯留在蜀国做客,我们也不敢强求,但这本剑谱对我们,相称首要,还望公主恩赐,本王将感激不尽。”
李夫人闻言,只是冷冷的望了王驸马一眼,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本剑谱,在空中扬了扬,嫣然一笑,说道:“剑谱只要一本,但是你和孟校尉,都喜好这本剑谱,是交给你,还是交给孟校尉呢?”
李夫人说完,带着绿绮,便要举步,向船埠上的唐国使船走去。永昌王爷和王驸马,忙向部下的军士,使了个眼色,同时叫道:“慢着。”
“哈哈,贤弟一家人说两家话了,贤弟的心头好,谁敢介入?只是这御剑谱,传闻是太宗天子当初练习玄甲军之物,只合适上阵杀敌之用,并分歧适贤弟的武功套路,贤弟要之何用,不如献给皇上,让我们蜀国也练习几支玄甲军出来。”永昌王爷哈哈笑道。
李夫人扶起小师妹,对着船埠上的王驸马,对劲的呵呵着耻笑道:“老狗,那不便是你梦寐以求的御剑谱么,你看看剑谱青皮上,是不是明显白白的,写着‘御剑谱’三个字,怎怪的了老娘棍骗你,你终究得偿所愿了,呵呵,恭喜啊恭喜啊。”
只见船埠上,不知王驸马从那边,找来了一根长竹竿,黑沉着脸,向江中的使船狠狠冲了过来,竹竿在船埠岸边一点,那长竹竿顿时弯了起来,等那竹竿弹开,王驸马借竹竿的弹势,顿时便如大鹏展翅般,向着使船扑了过来。
李夫人看到刘狗娃等人,都上了唐国的使船,节制了船上的唐国官兵和海员,正在向本身招手,现在又见永昌王爷和王驸马,还在争论那御剑谱的归属,不由娇笑两声,说道:“两位还没商讨出,究竟由谁来掌管这剑谱么,老娘可没那么多时候,陪你们呆在这里,餐风露宿,先上船歇息一会,等你们商讨出个成果,再来找老娘要剑谱吧。”
王驸马把小师妹往前一推,手上一紧,冷冷的说道:“莫非你便不要她的命了么?”
“呵呵,还是孟校尉好说话,不似一些老狗,只会狂吠,说出来的话,臭不成闻,谁信谁不利。”李夫人听了永昌王爷的话,呵呵笑道。
李夫人在船上,垂怜的抱着小师妹,轻拍着小师妹的背,安抚道:“乖女儿,阿娘没事,不消担忧了。”
王驸马一手锁在小师妹的喉咙上,神采阴沉,冷冷的望了李夫人和绿绮一眼,哼了一声,警告的说道:“想要她的命,便不要轻举妄动,把御剑谱交了出来。”
看到永昌王爷肉痛的模样,李夫人不由抚媚一笑,心中对劲之极,指着江心,笑道:“在那边吧,或许前一点,奴家刚才只是顺手一抛,详细位置不太记得了,孟校尉你筹算下水捞取么?”
只听啪的一声,王驸马在半空中,便与李夫人对打了一掌,王驸马落在使船上时,大手一伸,便节制住了毫无防备之心的小师妹。
看着李夫人那诱人的笑容,王驸马只感觉那笑容,丑毒险恶非常,明知她这是成心教唆本身和永昌王爷的干系,仍不得不按着她的意义,对永昌王爷说道:“孟兄,你也晓得,小弟追随这本剑谱多年而不得,你不会横刀夺爱吧。”
“狗贼,休想。”李夫人斩钉截铁的恨恨说道。
“识相的,便乖乖把那剑谱交出来。”王驸马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看着永昌王爷跟李夫人在磨叽,心中有气,不由神采冷厉,寻机便凶凶的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