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如何了?”李洪信见刘承谦神思恍忽,一副神游天外模样,不由抓住刘承谦的手臂摇了一下,问道,看到刘承谦规复神智,又说道:“听到俺是你大舅,你也不消如此惊奇吧。”
刘承谦不知这李校尉是谁,被他卤莽的脱手动脚,当众口无遮拦的评头评足,说的一无是处,心中有些愠怒,神采不虞的盯了他一眼,嫌他传话便传话,还罗哩罗嗦的,一堆废话。
那队官闻言一愣,不由打量了刘承谦一会,才半信半疑的给刘承谦施了一礼,仍口气生硬的说道:“大帅有令,凡是收支虎帐者,均须军牌口令为凭,小将不敢有违,还望二公子谅解。”
听到李洪信如此自傲自美,刘承谦的确无话可说了,不过还是愿意的赞道:“小甥初见到大舅,见大舅身材魁伟,豪气逼人,心下佩服,刚才是以走了神,还望大舅包涵,不要怪小甥太失礼了。”
辕门口守营的将士,没有熟谙刘承谦,看到刘承谦带着两名军士,急仓促的直奔大营而来,一名队正模样的队官,忙让人拦上了拒马棘障,远远便大喊刘承谦三人上马盘问。
“不怪,不怪。”李洪信接口说道,然后又迷惑的问道:“大舅的身材真的很魁伟,豪气逼人么?那袁家娘子如何老说俺长得丑呢?”
那名队官话刚说完,那名青年校尉已经来到了刘承谦的面前,捧着刘承谦的脸,摆布盯着看了看,然后又轻捏了捏刘承谦的两膀,点头说道:“样貌是有几分俊朗,不过,啧啧,这身材体格也太忒瘦了,倒似有几分娘儿们的黄蜂腰般,弱不由风。”
那名队官闻言,在营门口点了一名军士出来通报,不一会,便见一名身材有些魁伟,脸膛有些乌黑得发亮的青年校尉,带着两名军士大踏步的走了出来,远远便大声叫道:“二公子在哪,让俺来瞧瞧,这小子到底长得啥模样。”
刘承谦回到州衙取了马,带着苏逖叮咛跟来的两名军士,立即急仓促的来到了南城,出了城门口,便远远看到城外护城河不远处,驻扎了一个巨大非常的虎帐,牛皮毡帐,星星点点,漫衍虎帐以内,连缀三里。虎帐内五色军旗飘飘,大抵分为前军后军中军和摆布两翼安营安插。
听到刘承谦的赞誉,李洪信非常的高兴,但听到刘承谦说袁家娘子鼠目寸光,李洪信又不乐意了,数落刘承谦道:“定是你小子胡说八道了,大舅哪有那么完美,袁家娘子既然说俺丑,定然是另有其他方面不敷,不能让她称心了。走吧,你爹正在虎帐教习军伍马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