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泬闻言一愣,随后忙向刘知远行了一军礼,谦虚就教道:“末将痴顽,还请大帅不吝见教。”
连没吃早餐也成为失利的来由,差点把刘承谦笑死,忍俊不由的掩嘴悄悄偷笑,刘知远却严肃的,成心偶然的瞪了他一眼,然前面向场中众军士笑道:“众兄弟说的都不错,但此中最首要的启事,倒是史将军孤身深切敌阵,没有后盾,没有人掠阵,须知,一人力勇,世人力大,力大胜力勇,是以史将军败给了人多的袁将军,理所当然。不过,当时如果史将军有后盾,或有人掠阵的话,凭史将军之勇,突入敌阵中,没有分离重视力,袁将军还能等闲逃的掉,乃至厥后反败为胜么?”
“是末将太忽视粗心了,末将当时满脑筋的活捉活捉的设法,没有重视到部下弟兄的进退了。”史弘肇满脸愧色的说道。
史弘肇固然英勇,伸开血盆大口,大喊了一声杀,便一小我向袁泬冲去,但袁泬已松疏松散的聚起了一个小阵,靠着人多手多兵器多的上风,刹时阻住了他的冲杀势头,反而被袁泬带着一众手上马队杀得节节而退。
袁泬想通了这一点,忙勒马转转头,恐惧的面对着紧追而来的史弘肇,史弘肇见了有些惊奇,不过也没多想,提起如狼牙棒般的大棒子,便向袁泬冲杀而去。
史弘肇孤身无援,不说双拳难敌四手,单靠一根如狼牙般的大棒,更加号召不了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各种兵器,顾头不顾腚,只得边战边退,不时还挨了几下刀砍剑削,幸亏这些都是木刀木剑,不然,早便伤痕累累了。
看着史弘肇提着那根粗黑如手臂的大棒子,鼓突着一双大爆眼,旋风般冲杀过来,袁泬固然大要恐惧,心下倒是虚的,忙向四周狼藉的马队大声喊道:“大师别慌,听俺号令,大师都向俺这边布阵。”
四周狼藉的马队,听了袁泬的话,纷繁兜转马头,向他这边靠了过来,列成了一个有些疏松的阵形。反观史弘肇,却形单影只,他的二十多个保护马队,还被袁泬的一些马队拦在了核心搏杀,始终冲不进阵中来。
刘知远从场上收回目光,见到刘承谦走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心知肚明刘承谦所来何事似的,有些严肃的说道:“呆着吧,你的事,稍后再说。”
“末将记着了,多谢大帅教诲。”史弘肇闻言,向刘知远躬身行了一军礼,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