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泬本想抽刀当场砍一物发誓,可帅台上除了些旗鼓外,空无一物,不由噎在了帅台众军前,台下有功德的军士,不由扔上来了一个大木墩子,大声笑道:“袁将军,你是在找这东西么?”
刘承谦跟着刘知远来到他的帅帐,进了帅帐,刘知远便看了刘承谦一眼,有些冷肃的问道:“你来找本帅有何事?”
“你们如何能这般措置呢,这不是先把他们救出泥潭,然后又把他们推动火坑了么?”刘承谦急声说道。
“哼,你们那也算得是军么?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山匪罢了,却折了老子军中很多的人,不拿你们换些赔偿,怎能对得起这些死去的弟兄,怎能让他们咽了这口气。”刘知远不屑的说道。
看到李洪信下台来得救,袁泬两眼满含感激的,对他连连应是道:“是是是。”
刘知远在帅位上听了,站起来哈哈笑道:“袁将军志气可嘉,遇挫溯勇,众军此后都要向他学习了。”
“来人,来人,快把这个孝子给老子轰出去。”听了刘承谦赤裸裸驳斥本身的话,刘知远不由气得急怒攻心,两眼冒火,气愤的向帐外大声喊道。
“你如许的措置,与推他们下深渊有何辨别,这不但废弛了你逼民为奴为娼的名誉,还会落得个气度狭小,睚眦必报的武夫形象,将来让天下的公众如何对待你,如何服你。”刘承谦大声争论道。
“阿爹,我们虎头山的人的安排,你知不晓得?怎能把他们都贬卖为奴婢娼军呢?”刘承谦答道。
“实在,他们也不甘心为匪为寇的,只是前些年,适逢天下祸乱,再加上当目前廷不作为,罔顾民生,使得海内饥民盈野,民不聊生,这些人走投无路之下,不得已才上了虎头山为匪为寇,他们也是天下的不幸人,并不是甚么大凶大恶之人。”刘承谦辩论道。
帅台四周众军士忙大声应诺称是,然后刘知远又宣布明天的演战先到此为止,明天持续演练步骑共同搏杀,说完便率先转回中军帅帐去了。
“爹,你带兵兵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笔帐怎能如此算法,你们是晋国的军队,你是宋州的代节度使,应当保国安民,为民投机,恩泽一方水土,留下千古芳名,如何反而要逼民为娼,逼民为奴,压榨这点民脂民膏了呢,得不偿失啊。”刘承谦听了刘知远的话,不由耐烦的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