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出去,赶他出去。”刘知远见刘承谦临走了,还罗哩罗嗦,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模样,不待刘承谦说完,便对帐边的那两名亲兵连连叮咛道。
刘承谦不睬刘知远那墨黑的神采,持续说道:“另有,阿爹你上任节度使以来,作为一州父母官,主管一州政务,你看看宋州城里城外的那很多灾黎,居无定所,食不充饥,你可曾有妥当安设?传闻砀山县现在正在闹虫灾,那边初春的桑麻苗,已经被啃吃殆尽了,你可曾派人去救灾?过了这个月尾,春耕便要开端了,你可有派人下去疏浚河渠,鼓励农户开荒垦地?”
“民生无小事,他们交粮征税,扶养你们朝廷和军队,试问你们对他们的事听任不管,他们本年的收成不好,保存难觉得继,本身都自顾不暇,另有甚么余粮可纳给你们作税赋军粮,到时你们官府再一逼迫,他们只得做个灾黎,远走他乡了,是以晋国的灾黎越来越多,屡禁不断,便是这个死循环了。”刘承谦循循诉说道。
刘知远话音刚落,帐外的两名亲兵掀帐而入,向神采阴沉,正气愤不已的刘知远行了一礼,轻声对刘承谦说道:“二公子,你便先下去吧,让大帅先歇歇气,有甚么事今后再说吧。”
“阿爹,只要你在宋州如此这般办事了,不消出多少时候,到时你便能给朝廷出个好政绩,还会获得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名声的,你可要细心衡量了。”临走前,刘承谦怕刘知远踌躇不干,又给他下了一剂名利猛药,然后又问道:“那我们虎头山的那些人的安设……”
听着刘承谦一项项的诘责,刘知远神采非常尴尬,沉声道:“这些都是那些文官县令该干的事,这类种芝麻小事都让老子亲身来干,那老子还养着那些文官干吗,老子每天干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还不得一天到晚的忙死累死,另有何事可干,军队让谁来管束练习?”
看到袁泬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刘承谦不由明知故问的笑问道:“袁将军眉头深锁,莫非有甚么不高兴的事么?”
不过,刘承谦口上还是对袁泬规劝道:“胜负乃是兵家常事,袁将军何必放在心上,何必在乎别人的观点,闷闷不乐,刻苦的还是本身,何况你与史将军又不是敌,只是一时的竞技,互较是非,让本身从中认清了本身的弊端缺点,接收了当中的经验与经历,将来上了疆场的时候,便会少受些伤害,反而更有好处,应当高兴光荣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事理?”
你来来去去都是那一套粗糙的劝辞,既不摆事理,又不讲究竟,试问哪个会佩服你呢,刘承谦心下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