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平洋洋对劲的走上前,用力扒开了王福,也向刘承谦说道:“二公子,这些人曾经获咎了你,鄙人已经把他们全数擒拿住了,现在是杀是剐,还请二公子决计。”
张三等人则在一旁,非常愤恚的怒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吵架。只见李四揪着一小我的衣衫,大声喝骂道:“邓二狗,你这个狗贼也有明天,你他娘的特也太无耻了,竟敢出售山上的众兄弟,使些下三滥的手腕,拿我们向官军邀功,老子明天非抽死你不成。”说完狠狠扇了那邓二狗两巴掌。
张三等人闻言,立即大声叫囔道:“不能饶,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这些狗贼太无耻了,杀了才解恨。”
从州衙出来,远远便闻声衙门外,有些吵喧华闹,张三李四等人卤莽的喝骂声,也不时的远远传来,刘承谦还觉得他们产生了甚么事,忙快速向衙外走去。
“大舅说的,阿爹,你便让小子统领这支马军吧,小子与他们这些人朝夕相处多时,已对他们多有体味,将来练习起来,更会事半功倍。”刘承谦哀告道。
刘承谦被刘知远连声的诘责得一呆,随后才说道:“阿爹,我们不能任人唯亲啊,各州县的政务庞大庞大,他们经历不敷,一旦措置恰当,会激起民变的,适得其反啊,望阿爹谨慎考虑了。”
“阿爹,小子也有事,正要找你。”刘承谦一见刘知远,顾不得扣问他的事,便对他急乎乎的说道。
“哼,老子的弟兄,老子信得过,没甚么事,便出去吧。”听了刘承谦的建议,刘知远冷哼了一声,不觉得然的说道,说完便要把赶他出去。
“你看看你这幅身形,合适行军兵戈么,你大舅也是少不更事,也筹算让你参军,但如果你真上了疆场,与上去送命有甚么两样,老子这但是为你好,你大哥承训已经在军队了,你三弟四弟还小,将来回到都城,你便留在家里照顾他们吧。”刘知远收起了刚才的那副冷脸,和颜的说道,但口气倒是极其果断。
“这个不消你操心,老子的弟兄自会有分寸的。”刘知远冷冷的说道。
“你听谁说的?是又如何?”刘知远闻言,望了刘承谦一眼,冷酷的说道。
来到衙门外,只见张东平带着一队军兵,押着一百多人,在衙门外等待,被押的那些人,穿戴一色的蓝衫,在众官兵的解押下,正跪在衙门外的空位上,王福则心急火燎的,跟在张东平身后,不住的替那些人讨情。
刘承谦被刘知远喝斥得有些难堪,不由呐呐的说道:“呃,阿爹,小子是说,他们是甲士,善于暴力办事,小子担忧他们措置起事情来,没有耐烦,不睬智,会莽撞行事,反而会扰乱各县本来的政治。”
刘知远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问道:“甚么事?”
“胡说,能征善战的武将,便不能办理政务了?那你老子也耐久待在军队里,你老子也不会办理州治了么?他们是你老子知根知底的弟兄,不派他们去,莫非要派些一无所知的外人去么?”刘知远听了刘承谦的话,神采不虞的斥责道。
王福看到刘承谦从州衙出来,忙快步迎了上来,低声讨情道:“二公子,邓二狗之前在山上获咎过你,本来便该死,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投奔了我们官军,进了我们的南征军参军,看在他们同属一军的份上,还请你大人大量,饶过他们。”
李洪信闻言,催顿时前,答道:“现在宋州承平,哪会有战事产生,我们这是要到州里各县公干去了,你爹决计要整治宋州州治,让我们到各县去,严抓吏治,生长民生,你爹现在正在州衙找你,你快些归去吧。”
“阿爹,你最好还是要组建一个监察小队,督察改正他们的军纪法纪,免得有人行差踏错,为祸乡里。”刘承谦不睬刘知远冷冷的神采,有些忧心的建议道。